第143章 试探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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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试探

  上一章提要:...到客房的后边,穿越芭蕉丛,看见地上打开的洞,掀起的铁盖丢弃在一边,他命人下去查探,张盎上前来说:“王爷,这底下是一条暗河,通往栖霞镇。”“嗯?为何你先前不说?”他斜睨张盎一眼,张盎感觉到如芒过背,浑身一激灵,起了不少鸡皮疙瘩。“王爷,属下有罪,求您饶过我!先前这条暗河是我张家的命脉,请了得道高人,特意叮嘱过不可以告诉别人,一旦说破,我张家从此也就败落了,属下并非有意隐瞒什么,实在是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只有我和夫人而已,外人不应该知道这里还有一条河可以通往外边...........”......

  上二章提要:...样,等成亲之后.........”她哪里那么好哄。崔兰溪憋了半晌,她可能已经紧张地快要昏厥,他忍不住笑了:“本王不逼你就是了,你还是得和以前一样给我搓搓背。”“嗯,是。”她伺候公子沐浴,倒了浴桶里的水,换了新的,把自己收拾一番,公子在门口候着她,二人同回房,秦陆等人刚从外归来,见沈掌事好端端地站在北屋门口,秦陆很是惊喜。“沈掌事,我们哥们几个找了你一晚上,你去哪里了?”阿笛笑着答:“我去六眼井看了看,这不,平安回来了么,让大家为我操心了,明儿给你们做些好......

  上三章提要:...进来,浑身紧张,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倒是客气地寒暄:“三小姐昨夜回来的早么?没出什么事罢?”白霜姑娘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是我家,我能出什么事,倒是你,平安归来,命真大。”“打雷下雨,森林中一片漆黑,还有野兽出没,昨夜是我挺害怕的,索性平安无事,我还一直担心三小姐没有找到回家的路,那就不妙了。”阿笛笑着说,没有怪罪三小姐的意思,这令人更加羞愧。白霜姑娘垂着脑袋,把碗筷布好,逃也似的离开了望月亭。待众人落座,满桌酒菜,香气扑鼻,崔兰溪让阿笛坐在他身侧,她便乖......

  上四章提要:...便没有其他人那般惊讶。阿笛心道不好,自己这是中计了,公子故意陷害,她的名声毁于一旦。崔兰溪把她往身边一拉,她不得已俯身,听他小声在耳边说:“他们都以为本王喜欢你...........咳咳,也就是喜欢男子,你将计就计,替我摆脱那些女人,回头本王有赏。”“我才不要,公子娶就娶呗,总是畏畏缩缩地拒绝人家姑娘做什么?”“本王不喜欢她们,当然得拒绝。女人莺莺燕燕,在后宅吵死了,我喜欢清静,比如,你这样的,话不多,爱干活的,本王就喜欢。”“公子是喜欢我会干活而已,好使唤是不是?”“嗯,正是。”他狡黠一笑,握起她的手指,亲了一口。阿笛浑身惊颤,气的说不出话,僵硬着站直了身子,脸上跟抹了霞彩一样红,火红火红。此时,姬府三个千金从外走来,大女儿、二女儿和三女儿各有特色,果真如姬长所言,分毫不差。姬长心道王爷喜欢男子,自家女儿嫁过去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也不能委屈了女儿,今日之事便暂且做罢,匆匆见一面就算了,至于宝贝的事情,看王爷怎么谈,若真能出高价,他也愿意出售。江湖之人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官府。崔兰溪已料到姬长会放弃嫁女的......

  上五章提要:...许多鬼魅在周围怒吼哀嚎,身处其中,人心发颤。...

  上六章提要:...出府去外头耍一番,崔兰溪瞧他们两个并没有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阿笛的喜好还真的不大明显。她说:“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喜欢人偶,各式各样穿着隆重礼服的人偶,被我爹看见了,说人偶都是鬼,一把火全烧了。”“为何人偶是鬼?”“可能他杀了太多人,心里有鬼罢。”“后来没了人偶,你还喜欢过什么?”“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偶被火烧光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到现在,也找不出来一样。”她低垂着眉眼,淡淡地说着,轮椅上的男人想了想,问她:“你是女孩,女孩不是都喜欢金银首饰么?”“那些又不能当饭吃,我要来做什么?”他抚摸着她的头,说:“迟早你要恢复女儿装扮的,金银多了好傍身呐。”“公子总希望我恢复女儿装扮作什么,除了麻烦,也没什么好。”他暗地里一叹,看来这个傻丫头是一点也不懂了。午饭时候,李氏和婆婆一块做了一桌好菜,其余人都在后厨吃饭,堂屋只有他们二人。桌上有一盘烟笋鸭肉,阿笛没吃过笋,这还是老笋,去年年根底下拔来的,刘小金前几日来看李氏,特意带了不少山珍。她夹了一筷子笋给崔兰溪,崔兰溪更......

  上七章提要:...扮,李氏非要跟着她,她便让嫂子打下手。二人在后厨升了火,淘洗昨日浸泡在水缸中的糯米,上屉子开始蒸。阿笛在沈家时也酿过酒,吃起来味道不赖,想必在此也能酿出好喝的米酒,她心底是有几分自信的。李氏讲:“酿酒其实没那么多规矩,各家各户的味道不一样,自个爱喝就成了。你若是想卖出去,这好酒最在乎的不过是要有好米和好水,我瞧你缸里的糯米颗粒大而且浑圆饱满,一定是上乘的糯米,六眼井的水又是远近闻名的甜,这酒酿出来肯定不赖。”糯米是年前别人送来的鄱阳那边种出来的好糯米,她也识货,......

  上八章提要:...是和你一块去的?”“嗯,公子不放心我一人出门,派秦陆跟着我。”“原来如此,沈掌事仁慈,在下佩服。”阿贵匆匆去后院取车,她往北屋去,崔兰溪在屋里见她过来,冷哼一声,道:“快把这里收拾了。”她低着头过去捡起地上的书,拾到一沓空白的信纸,重新叠好,压在书本下边。公子推着轮椅出去,她也跟出去,经过天井时,听得西厢房传来哭声,她调转了脚步,循着哭声而去。崔兰溪看她没有跟着自己,而是去看孩子,不禁停下来,坐在影墙边,有意无意地等她。嫂子奶了孩子,给他穿了尿布,孩子却一直哭闹,阿笛闻声进去,问:“他怎么了,一直哭呢。”嫂子说:“小孩子吃了奶嘴边和脖子上长了疹子,估计是有点疼罢,没事的,我家两个孩子都长过,不打紧,哭一哭,晾一晾就好。”阿笛抱起哭闹的孩子,看见他皮肤上冒出来的小小的疹子,担心道:“是不是要请个大夫看看,用点药?”嫂子赶紧阻拦她:“吃了奶就容易长,这又不是什么病,没出月子的小孩可不能瞎用药。”她也不懂怎么养孩子,嫂子不让她请大夫,她便不请了,孩子在她手上忽然就不哭了,张着眼珠子瞧她呢,她也好奇地盯着......

  上九章提要:...,从里边飞出来,所以他才可以猎杀神鸟,不过巢穴还在的,还有没有封印记忆的神力,其实我们都不得而知。”阿笛脑海里幻想出一个漫天冰雪的地方,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其他颜色,没有一个活人,身上不自觉地爬满了鸡皮疙瘩,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崔兰溪说:“想来还是南方好,四季都不算太冷。”“嗯,南方挺好的,看,公子的肺病都养好了。”“那是吃了药才吃好的。”他最近不太咳嗽了,不知与季节有关,还是真的好全了。“对了,阿笛,本王有一事要你去做,这件事只有你能去。”......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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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墙往里,一条长长的官道,雨水如瀑布,整座城池陷入**之中。

  崔有量极少来南方,看见地上及膝的积水,道路两旁的民居地势低矮者,早已被淹了一大半,地势高一些的,连日下雨也已漏了屋顶,百姓躲在残破的屋檐下,双目无神,他心中大概有底,豫章郡自古便是被贬谪之地,瘴气弥漫,天气不佳,来者活不了多长,便会水土不服而死。

  圣驾抵达早先准备的宅院,这里经过修葺,四下干爽清净,处处崭新华贵,崔兰溪一身湿透,鬓发贴在脸颊上,恭请圣上入主屋休息。

  主屋建在东边,正中间是厅堂,可以容纳十余人落座,侧面各有两个房间,占地阔大,装潢一新,用具皆是银制,下人拿炉子烘烤过了被褥等器具,崔有量进去时,感觉十分舒适,没有南方雨水的黏腻感,他道:“兰溪,你的府邸在何处,怎么不让朕去你府上住几日?”

  崔兰溪答:“圣上,臣弟府上破败,连日下雨,屋顶都漏雨了,我一人住着尚可,圣上若是去了,肯定要怪罪于我了。这里是新修的屋子,您可以安心住下,吃食用具都准备齐全,虽然不比京城奢华,却已是我洪都城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望圣上不要嫌恶才是。”

  崔有量一直坐在车内,不曾淋雨,弟弟崔兰溪却从头湿到了脚底板,又等了一夜,满面倦容,眼神晦暗,看来累极,崔有量走至他面前,俯身盯着他。

  崔兰溪掀眼看着头顶的哥哥,眼中清冷安静,直直地迎上哥哥的注视。

  “兰溪,你来豫章之后,朕听人说你久卧病床不起,怎么,病好了,还能走动了?”

  “圣上,臣弟在床上躺了一年,肺病和断腿一直折磨着我,差一点就见不着您了,真没想到你我兄弟二人还有团聚的时候。臣弟心想,不能就这么死了,圣上还惦念着我,我得活下去,于是多方打听,找了许多大夫来治病,这才有了一些气色,肺病好了一些,腿还是走不了路,不过可以坐直了。虽然不比以前灵便,臣弟已是心满意足。”

  崔有量背着手,站直身体,轻笑道:“兰溪是朕的亲弟弟,看见你能有起色,朕心里也舒服。对了,你的腿真的没有希望了?”

  崔兰溪看着两只腿,摇头:“治了大半年,还是老样子。”

  崔有量道:“不如朕来看看,请御医过来试试罢。”

  随行御医很快拎着药箱过来,朝圣上和九王爷请安后,御医从药箱中取出一把银针,每一根针都比普通的针粗许多。

  崔兰溪见惯了阿笛给他扎针的场景,蓦地,看见御医手中的银针,眉头皱起来。

  哥哥这不是给他治病,是要试探他,折磨他。

  不光是九王爷,一旁的侍卫阿贵等人也觉察圣上的心思,这几人跟随崔兰溪时日已久,主仆之间多少有些情分,纷纷为王爷捏一把汗。凡人被那铁杵般粗的针扎腿都要疼死,王爷就算没有知觉,也定然不会好受。

  阿贵看向轮椅上的年轻公子,那位公子神色淡然,不惧试探,道:“臣弟这两条废腿早已没有知觉,有劳御医帮忙看诊,若有何偏方可以一试,臣弟愿意尝试。”

  “说起来,不能走路,是否还要人服侍着请恭,每日如此,也是太折磨人了。”

  崔有量道。

  崔兰溪惭愧地答:“每日都是下人伺候我如厕洗浴,我自己是一点事情也做不得,当真是个废人了。”

  崔有量点点头,御医手执银针跪地,为九王爷撸起裤管,御医道:“王爷,下官冒犯了。”

  崔兰溪温声答:“请罢,反正是两条废腿,你如何办,都不会有反应的。”

  御医五指当中夹着四根银针,沿着他的膝盖扎入,第一根针插入膝盖缝隙当中,正是当初山匪插钢针之处。

  御医看见了那两个洞眼,在原处又扎了针,崔兰溪心中一悸,一股绞痛从膝盖爬上小腹,直至他的心脏。

  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拽住他的心脏,大力揉捏,他险些惊叫出声,旁边的崔有量关切地看着他的反应,他见状,只能把体内的不适隐藏下去,连痛哼都不能有,彷如没事人,身体只是木头,插入多少银针都没有痛感。

  御医抬首,王爷面无表情,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明明这一针插入的地方,会让人痛得晕厥。

  御医见状,又下了三针,围着膝盖,走了一圈,每一针下去,崔兰溪不仅仅是疼,还恶心,胃中几度翻滚,胃液涌上喉咙,他硬生生憋回去。

  “王爷,您真的没有痛感?若是没有,这腿可就真的不行了,下官也无能为力。”

  御医问道。

  “本王一点感觉也没有,劳烦你再看看,是不是还有救。”

  崔兰溪说。

  御医取来一柄小铁锤,要往他膝盖上敲打。

  阿贵等人见此物,纷纷上前一步,怕他伤害王爷,王爷抬起手,让他们不要靠近。

  “本王是在就诊,这是宫内御医,是圣上信任之人,你们不要担心。”

  阿贵不甘心地后退回去,目光死死跟着御医的手,看着他故意往王爷膝盖上的银针敲过去,王爷一声不吭,面挂微笑,阿贵却心如刀绞。

  常人不能忍受之痛,王爷在忍,阿贵为仆,身家性命荣辱始终与主子系在一起,主子难受,他也难受。

  一圈敲打,银针又没入膝盖一寸,顶着骨头,疼痛和恶心之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崔兰溪脑中发胀,双目发花,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与雨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楚了。

  “如何,本王可还行?”

  崔兰溪微笑着询问御医。

  御医观察这两条腿,如何敲打都没有一丝动静,道:“下官无能,无法为王爷治愈,请王爷恕罪。”

  “罢了,本王一直都知道是这样的情况,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不怪你,你快起来,地上凉,洪都可不比京城,这里常年湿润燥热,最容易害病。”

  他道。

  御医看向圣上,圣上点点头,他这才拔针起身。

  针拔出去后,崔兰溪暗呼一口气,他的呼吸都是凉的,浑身冰冷,两只手撑住轮椅,勉强没有倒下。

  “本王身上还有一处不适,不知是不是最近染了什么瘴气,身上长了不少脓包.........”

  他忽然唤住了御医。

  御医走过去查看他的手臂和上半身,的确见几个红肿的包长起来了,他问:“王爷何时开始长这些东西的?”

  崔兰溪答:“前日罢,前日一大早起来就觉得身上痒,以为有跳蚤,还洗了个澡,谁晓得,洗完澡之后,又痒又痛...........我现在身上一会冷,一会热,难受极了。”

  圣上走过去,见他的手臂和身体,说:“兰溪,这地方这么毒,怎会长这个东西?”

  “圣上,臣弟体虚,怕是命不久矣,您还是避着一些的好,别把病过给了您。”

  崔兰溪扶着额头,道。

  崔有量拿手摸他的头,刚开始是热的,一会就冷了,过一下子,又热起来。

  这是什么怪病?

  御医发现王爷身上还长了许多小疙瘩,看样子都会长成大脓包,他心觉不妙,这是大病之兆。

  “圣上,王爷,下官看,这个病与本地的瘴气有干系,瘴气有毒,外乡人水土不服的,容易染病,要及早用药,否则..........”

  水土不服者,十之九死。

  崔有量瞧他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脸上瘦削无肉,像是个病人,于是说道:“兰溪这样,为兄于心不忍,初来此地,怎可治你于不顾,让御医为你开药,定能痊愈,你要放宽心。”

  崔兰溪苦笑:“圣上关心臣弟,臣弟感激不尽,只不过这个病怕是会传染,圣上还是避着一些较好,我一个废物死了不要紧,圣上是天下之主,天下不能没有您。”

  崔有量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看似兄弟情深,崔兰溪却感觉到哥哥的手指狠狠地扣住自己的脉,似在探脉。

  大病之人,脉象上能够看得出,哥哥略懂医道,亲自试一试真假才会放心。

  脉象虚浮无力,跃动无劲,常年卧病之像。

  刚来豫章,九王爷便病倒,让人心中生疑,崔有量自然不信九弟,让御医开药方之余,他吩咐左右侍卫:“朕的九弟病重,你们去王府将他的日常用具搬到这处来,这几日朕要与九弟叙叙旧,就近居住比较好。”

  崔兰溪看着出去的几个近身侍卫,他们是去王府搜查的,圣上要找些证据,将他置于死罪。

  阿贵握紧手中之剑,王爷却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门外一万多人的禁军守着,若是此刻先动手,自己便是大逆,民心所背。

  崔兰溪忍着身上的不适,道:“圣上,数十日的奔波,臣弟为您准备了美酒佳肴,请移步到后院凉亭,让豫章百官为您接风洗尘。”

  外头大雨倾盆,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花香四溢,后院建了一个很大的凉亭,可以容纳百余人,其间百官已经就位,列在两侧,恭敬地行礼。

  崔有量坐主位,崔兰溪在次位,美人献上琼浆,百官依次上前敬酒,这一场宴席热闹非凡,崔兰溪身上的毒发作得很快,宴席刚散,他已是满脸脓包,支撑不住,倒在桌案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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