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真相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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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真相

  上一章提要:...好。张盎低声道:“王爷,豫章本地有个规矩,您是新来的客人,也是我们的主子,您需要与大家喝一杯,不然他们会认为您不愿与民共饮”,怕自己的话让他不高兴,张大人又说,“您若是执意不愿意喝的话,就由下官代您喝可好?”崔兰溪拂袖,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张大人为难地看向阿笛,阿笛是王爷最贴心的人,估计她可以劝解一二。阿笛听说过本地有习俗,若是这酒喝下去,他们便会把崔兰溪当作自家人看待,往后再见面,他们便更好说话。“公子,这酒还是要喝的,不过我来替您喝。”阿......

  上二章提要:......

  上三章提要:...工人们吃饺子,进屋里一看,地面都铺好了,自己那个屋子的东西也被人端到隔壁去,开始铺自己屋里了。她踩着地上的石头,觉得很有意思,踩来踩去,脚底板不冷,比原先的木板舒服许多。“阿笛,往后这屋里再做个炉子,冬日里烧火煮茶,屋里暖洋洋的。”崔兰溪走进来说。“好啊,问问那些人会不会做,让他们顺道帮忙做一个,再弄个通气的管子到外边去,屋里就不熏人了。对了,冬日要用的柴火和碳还没准备好,等我做个小推车,上山去砍点柴火回来。”“这种事可以让小林子去,你毕竟是个姑娘家.........

  上四章提要:......

  上五章提要:...便溜达远了。羊子巷外荒芜一片,因为附近二里地都无人居住,农田荒芜,民居破败,偶见野狗穿行。她往前走了好一会才见一个老妪在路边拔野菜,上前问老妪:“婆婆,你可晓得六眼井在何处?”老妪听说她找六眼井,顿时紧张起来:“小子,那个地方不好,死了好些人,阴魂不散,可别去。”“当时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六眼井里的水本来很好喝的,清甜可口,附近的人家每天都去那里打水,有一天不晓得怎么回事,附近的人喝了井里的水都死了,一个上午死了三百多个人,哎,真是造孽啊。”喝......

  上六章提要:...得的,莫不是怪力乱神,老道趁机来自家诓一笔银子。未等他拒绝这老道,老道自行跨过门槛进了宅子里,熟门熟路往内院行去。老道本以为九王府上金银财宝堆积无数,见院中一方小桌,桌上几个朴素的菜式,便瞧出这家子没什么钱财。他一转头,见北屋廊下立着个宽袍男人,袍子有些旧,色泽晦暗,宽大无比,这个男人身形巍峨朗立,气度威严。“阿笛,这人是谁?”崔兰溪问。“公子,这是道士,说是看见咱们家有蛇患,特意上门来解决蛇患的,不过我认为,这种人最爱怪力乱神,指不定是诓人的,还是把他轰出去为妙。”阿笛说。老道却道:“贫道可不是骗子,有没有点本事,且让我留下,晚上等那大蛇一出现,就立见分晓。”老道说话时,眼光一直在阿笛身上逡巡,心道若没有钱财也罢,得了这个聪慧的小姑娘也是美事一桩,外头传闻九王不仅一贫如洗,还身患恶疾,自己要弄走这个小姑娘岂不是轻而易举。阿笛很讨厌那样的目光,低垂着眉眼,不去看这猥琐的道士。崔兰溪说:“既是有本事之人,留下来看看也没什么。”阿笛急得道:“公子,咱们还是把他轰出去为妙,府上可没要多余的铺盖给......

  上七章提要:...爷冻着了。”阿笛郑重地申明。崔兰溪坐在床上发怔之时,阿笛已经重新燃起了小火炉,便出门去做饭。缸里还剩些糙米,洗了洗,上锅蒸饭。五花肉切片,拔了些嬷嬷养在盆里的辣子和葱、蒜一块炒,盆里还有几株白菜,掐来一棵,做了一碗蒜煸白菜。两个人吃两个菜就够了,饭蒸熟时,她也在小锅里炒好了菜,一人一碗米饭端过去,崔兰溪竟然不记得自己何时吃过米饭了,好像还是去年年根的事情。去年的年根底下,嬷嬷给他蒸了几个白面馒头,炒了两个菜,一碗米饭,显得无比丰盛,其实吃的都是素......

  上八章提要:...气里,他的目光都不曾收回。沈清笛倒了水,晾好巾子,听得厨房有响声,悄悄走过去瞧,几只硕鼠在灶台上蹿行,寻常人家的老鼠是灰毛长尾,王府的老鼠却是比别人家的大了一整圈,灰毛短尾,门牙尖锐外突。他眼睛一亮,忽然想出一个好主意。硕鼠不知王府贫寒,根本找不出什么食物,在厨房转悠来转悠去,叽叽喳喳。沈清笛猫着腰上柴房取来一个网子,豫章此地水路密布,每个人家中都会备有网鱼的工具,王府中的可能是前人留下,他举着网子回到厨房,那几只硕鼠尚在寻觅食物,他便见着一只网一只,三只硕鼠入网,被激怒后,露出尖利的獠牙恐吓他,他高高地举着网子也不害怕,立刻将三只小东西丢进水缸之中,木盖子盖死,任由三只硕鼠扑腾挣扎也不打开。过了半刻钟,缸里头没动静,他这才掀开盖子,将这三只美味的硕鼠拎出来,拔毛去内脏,内脏中挖出来的食物残渣全是竹子,这便是山上专吃竹子的竹鼠。竹鼠食物比较单一,不吃杂食,肉质美味,没有家鼠那般脏,豫章之人多爱吃竹鼠,将其视为山珍的一种。正愁晚上没吃饭,三只竹鼠送上门,他架起个小炉子,生了火,在鼠肉上撒了盐巴,抹了一点点的油脂,又撒了把辣子,烤了......

  上九章提要:...人,你跟着我不会有任何好下场。”沈清笛好似有点反应迟钝,对他的火气视若无睹,反而去看对方的身体,发现王爷除了手能动,下半身几乎是瘫痪的。“王爷,我卖身得了四两银子,我可以先拿出来买些米面,往后的日子,我再想办法,决计不会让你饿死的。”沈清笛的脑子好像和正常人不一样。崔兰溪的冷眸看着他,一点也看不懂这个少年郎,他到底图什么?“如果王爷有钱了,记得还我就是。”沈清笛又说。崔兰溪道:“本王活不了多久,也不会再有什么钱了,你不要寄希望在我身上。”......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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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月声音娇软,轻轻靠上他的肩膀:“王爷,您不爱喝酒的话,月儿便来为您斟茶可好?”

  “其实本王连茶也不大爱喝,本王身体有疾,正在吃药,茶是解药的。”

  他说。

  林月道:“这可是月儿亲手为王爷斟的,您好歹也喝一口罢。您喝了,往后月儿就是您的人了,为您鞍前马后伺候着。”

  阿笛正戴着面具四下乱瞄,不曾注意这个突然出现的林月。

  崔兰溪倒是回头去看了她一眼,看她没有听见这几句话,他对林月说:“本王身边不缺人伺候,你还是从哪来滚哪里去,别等我发火。”

  林月微微笑着,伸手去端茶盏:“既然王爷不喝茶,那就月儿替您喝了好了,喝完了,月儿晚上再去伺候您..............”

  崔兰溪盯着那只端茶的手,眸光若雪,冷得彻骨。

  林月的手在他面前端茶,却并没有真的端,藏在宽袖的手掌间突然出现一柄利刃,长约寸许,可以一刀割喉。

  崔兰溪一掌下去砍断林月的手,对方的骨骼咔擦一声断裂,林月尖叫一声,利刃掉落,他收回了手,痛不欲生。

  “这点本事也敢行刺本王?!”

  崔兰溪沉声道。

  林月答:“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果真是京城最厉害的武术高手!”

  事发突然,张盎没来得及呼救,阿贵哥俩已经上前控制住林月,这个少年人说话阴阳怪气,早就觉得不对劲,崔兰溪震怒,张盎送这样的人过来行刺他,是什么意思?

  张大人跪地求饶时,戴着面具的阿笛才发现出现了刺客。

  她凑到崔兰溪身侧,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后知后觉地问:“公子,你没受伤罢?”

  崔兰溪说:“你不是发过誓要保护本王?刺客都已经被抓住了,要你何用?”

  “我方才戴着面具太入迷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不住啊。”

  黑色面具底下,一双亮闪闪的眸好像盈着泪水,楚楚动人。

  他出了一会神,缓和语气道:“我没事。”

  阿笛复看向地上的少年,少年说他叫林月,是跳傩舞的舞者,可是林月是谁领过来的?

  张盎解释:“林月不是下官领来的,是傩舞团的掌事送过来的............”

  崔兰溪拔出剑,冷冷指着张盎:“本王有权利让你血溅当场,顺带把豫章郡的太守一职换个人来做做。”

  张盎浑身颤抖:“王爷,真的不是下官派人行刺您,不信您自己问林月。”

  林月趴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两把刀,后背踩着两只脚,阿贵和小林子把他控制起来,他皮笑肉不笑:“在下是自己跑进傩舞团,把原先的林月换掉了,与张大人无干,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就是。”

  崔兰溪问:“原先的林月在何处?你又是谁?”

  “我无名无姓,不过是老道的一个养子罢了。原先的林月已死,尸首在万寿宫里。”

  地上的少年答。

  崔兰溪心想,老道有养子的话,那么牢里那个又是谁?

  “你所说的老道是养蛇那个老道?他有几个养子?”

  “两个。”

  “你如何能变出林月的样子?你会易容术?”

  少年人点点头。

  阿贵俯身撕下他脸上的一张皮,底下的面容变出另一个人,依旧是阴柔多情的模样,崔兰溪心道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甫一见此人,就觉得他不寻常。

  老道专门习歪门邪术,会易容术不是奇怪之事,崔兰溪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他,少年人却主动开口:“王爷你毁了我爹爹,又拆了柳仙庙,坏我生意,我自然要同你寻仇,今日事毙,与他人无干,我自愿受罚。”

  话毕,崔兰溪立刻叫道:“快捏住他的嘴!”

  阿贵上手刚捏住少年的嘴,嘴里就飚溅出一瓢鲜血,落在阿贵手上,湿乎乎的,他赶紧掰开此人的嘴巴,已然来不及,半条舌头脱落,鲜血不止,已是没用。

  崔兰溪目睹少年的死亡,举起剑对着张盎:“张大人,他所说的不能当做你无罪的证据。”

  张盎双腿打抖,好心好意给王爷送个人伺候他,怎地横空冒出个刺客来,他有口难辩,怕连累一家老小,便主动卸下官帽,跪地叩首:“下官冤枉,若王爷不信,请王爷留我家人性命,下官自愿赴死。”

  崔兰溪蓦地冷笑几声,吩咐身边的人:“阿笛,去,把他的官印取来。”

  阿笛走向张盎,张盎自觉递上官印,她捧在手里,崔兰溪说:“今儿的大戏是看不成了,本王要亲自审理牢中的另一个老道的养子。”

  张盎答:“王爷,下官这就带您去。”

  崔兰溪随张盎来到府衙,身后一众官员和百姓皆在外候着,他端坐在堂上,衙役带来一位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少年,此人与方才死去的那个人一样,瘦而充满了阴气。

  他吩咐阿笛:“你先出去,这里留下阿贵即可。”

  她应下,带着小林子一同离开,外头张云巧焦急地等着爹爹的消息,她见了阿笛,忙上前询问:“沈公子,我爹爹会不会被判死罪?”

  阿笛道:“你爹爹若真的与刺客勾结,那便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张云巧道:“不可能的,我爹爹是冤枉的,刺客不也说了么。”

  阿笛说:“这种事我也不好说,等王爷审理完毕再谈罢。”

  她转身朝外走,绕过拥挤的人群,随意转悠,过了半个时辰,阿贵来寻她:“阿笛,王爷正在找你。”

  “哦,你们审完了?”

  “嗯,差不多了,待会王爷自会同你细说。”

  她跟着阿贵来到府衙的厢房,崔兰溪在厢房中坐着,她进去时,他还在想事情,有些出神。

  “公子,可是累了,先躺会歇歇。”

  她道。

  崔兰溪见她进来,说:“老道收养了两个儿子,这两人自小便被老道欺侮,非打即骂,甚至将他们视作娈童.............”

  娈童是什么?

  阿笛想了想,恍然大悟。

  “都这样了,两个儿子还对他死心塌地?”

  崔兰溪点了头。

  “被虐待太久,会对施虐者产生感情。”

  阿笛不能理喻这种情感,实在太偏激。

  柳仙庙是老道花钱建得,靠这座庙长期赚钱,庙里的祝婆便是今日咬舌自尽的那位儿子,而在狱中的,便是阿笛抓来的那位。

  事情的开头结尾都讲清楚,却还有一个环节不清楚,老道一口气毒杀三百多人,是为了什么?

  崔兰溪说:“老道杀了三百多人,用那些人的尸骨炼丹。”

  “长生不老的仙丹?真有这个东西?”

  阿笛问。

  他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但是老道的确这么干了。

  “仙丹在何处?”

  阿笛一问,崔兰溪便指了指此地,她恍然,张盎说丹药被他收走,这么看,张盎与此事好像还真有点干系。

  “张大人可认罪了?”

  “他不可能认罪。”

  “事实确凿,怎么抵赖?”

  她越想此事,越觉得周围阴气森森,抱紧双臂,朝崔兰溪靠近。

  崔兰溪道:“阿笛,张盎收走丹药是在秉公执法,他没有什么错,我不会治他的罪。”

  他说的话语里有什么内情,阿笛看出来他做了个重大的决定似的,言辞闪烁。

  她一直戴着面具,戴在脸上怪不舒服的,闷得慌,脸上发痒,于是取下来,崔兰溪见她的脸时,表情诧异,半晌说不出话。

  她也感觉有不对劲之处,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一手的疹子,被火撩了一样,一碰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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