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或许那只是意外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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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或许那只是意外

  上一章提要:...去睡她旁边,怀孕的女人身上烫,最适合他了。最终,他没有回去找她,满脑子虚无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走回北屋,点起了油灯,坐在床上倚着床头读书。一读就是一整夜,坐的时间太久,双腿麻木,下半身无法动弹,他搁下手中的书本,躺下歇了会,外头有人起来,鸡鸣了,锅碗瓢盆打水的声音特别清晰。他也爬起来,穿衣裳时摸到小腿上的肌肉,冰冷极了,顶着两坨乌青出了门,小婢子们见他脸色发黑,忙请安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他道:“本王很好,没有哪里不适,你们去倒些水过来......

  上二章提要:...觉,走路一瘸一拐,勉强能跟上秦陆的步伐。秦陆要背他,被他拒绝:“我一个大男人你背着我的话你也走不了,我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看见人家了。”秦陆忧心忡忡道:“这毒会不会有生命之危?属下不能看着王爷出事,若王爷出事,属下定然追随你而去。”崔兰溪吐槽道:“你别咒我死,想我点好的行不行!”秦陆闭嘴,二人重新启程,他故意放慢脚步,崔兰溪才能跟得上自己。一到边界,崔兰溪体力不支,想起当日看见的城池,道:“黎子愚估计在附近驻扎,你先去找找。”他们在一处破庙内歇......

  上三章提要:...已经结为夫妇,但是没有拜高堂,你若能来,或许她会非常高兴,我祖父那边也更好讲话。”沈离背着手道:“怎么,你祖父看不上小笛子?”他惭愧道:“崔有量在前毁了阿笛的面容和嗓音,祖父他颇有微词,我此生只娶她一人,她不能得到家族的认可,我也会很难过。不知离叔能否帮帮阿笛?”沈离不晓得阿笛在豫章郡过得并不十分如意,这对眷侣苦尽甘来,本应过上居家小日子,可是阿笛的情况在此,白家看不上她似乎也说得过去。“我不同意她嫁给你,你可知道缘由?”沈离问崔兰溪。崔兰溪答:......

  上四章提要:...况且他也没有留那些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哪里会那么快有呢。黄大夫不知他们之间的事情,出于好心,劝她:“若想早些生孩子,我便再给你一味药材,你添加到寻常喝的药里,一起熬煮了喝下去,半年内怀上没有问题。”她双手握拳,搁在腿上,酝酿了许久,才好意思问大夫:“我也常看医书,听人说要怀孩子,每月有几日很关键...........”白须老人“呵呵”笑答:“夫人把你的月事的时间告诉我,我替你算一番。”她答:“这个月刚完没几日,我记得清楚,是初十来的,十五就没了。”这么一算,也差不多了。...

  上五章提要:......

  上六章提要:...去洗了,拿把扇子在门口熬起了药。掌柜按吩咐送了两碗面条进来时,她才睡醒,坐起身嗅得空气中咸湿的海风里,夹着药香气和面条香气,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受,她张首朝外看清他蹲在地上的背影,薄薄的衣衫里面映出背上的脊骨,他比在洪都城时瘦了不少。以前她伺候他沐浴时,也偶尔会从后打量他的背,那会比现在可胖多了。公子不能说是胖,他以前更匀称一些,显得人也精神,这段日子让他劳累,削瘦了不少。她从床上下来,走到门边唤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后背写到:“公子,先吃面罢,面条坨在一起就难吃了。”他回头说:“你能下床了?”她一直躺着,身上犯懒,不愿意动弹,今日气色好了很多,愿意下来走动,门边风大,她拢了拢衣衫,点头。崔兰溪站起身,收了扇子,等她收拾好了自己,一同坐下时,碗中的面多了许多扇贝和瑶柱,他碗里却空空的,原是把菜码都拨给了她。她夹着菜码还回去,那边又送回了,一来二往,显得两个人格外穷酸。“反正我也吃不完,最多吃下去一半,你给我就浪费了。”她握住他的手掌,写道。“那等你吃不完,我吃你剩下的,你先吃着呗。”崔兰溪道。......

  上七章提要:...知去处..........”圣上确认过后,道:“来者若是啸山虎,也无可惧怕,一个山匪能有多少人马,怎可与我一万精装的禁军相比。”“圣上,啸山虎当初建了个寨子,叫金凤寨,寨子里的人有数千人之多,数目庞大,足以自立为王。据说王爷也是担心这些人聚众谋反,故而没有当场杀了啸山虎,反而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往东去,再也不准入豫章。”往东去?圣上心中还有疑惑,门外探子又来报:“禀报圣上,城外山匪足有上千人,乘坐小舟聚集在城墙底下撞门,又有人利用绳索攀附城墙,企图入城。”“来多少人......

  上八章提要:...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些话,似乎他不是那么愿意把自己推给圣上一般。她有一瞬间怀疑离叔这个人。崔有量闻言沈家嫡长女是个破相的美人,便多瞧了两眼,身高尚可,比一般的姑娘家要高一点,身条婀娜,骨相上乘,不知面纱底下的脸怎样。“不如请沈小姐揭开面纱,容朕仔细端详。”阿笛浑身僵硬,迟迟不肯揭开面纱,离叔吩咐她:“小笛子,圣上开口,你还不快快揭开。”“我长得实在丑,不敢冒犯圣上,怕吓着您。”她答。“素闻沈家出了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怎会破相,可是遭遇什么不测?”崔有量问。“是小女走路不小心跌倒,被钉子划破了脸颊,留下一道很长很深的疤痕,不是什么不测。”她答。坐在她面前的沈离端茶喝水的姿势一顿,从茶杯中抬首看向她,这丫头竟会替他辩解,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哦,既然是这样,也没什么好遮掩,沈离从前一直和朕提及你的事情,说你是个很要强的姑娘家,手也巧,不如让朕看看。”崔有量再次要求她揭开面纱,她没有退路,颤抖着抬起手揭开脸上的薄纱,这张有裂痕的脸裸露在外时,她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崔有量看了半晌,蓦......

  上九章提要:...的意思,只是好奇,想问问你,你是沧州沈家的小姐,为何那个新任的家主离叔对你这般好,他明明杀了你父亲,你的弟弟们,却放过了你..........”未谙世事的张家小姐,说出来的话直白而带着刺,令阿笛很不舒服。“离叔与我母亲相识,江湖上的事情朝夕万变,谁做家主都有可能,他放过我,完全是因为我母亲的缘由。”张云巧不依不挠地问:“可是我听人说离叔是你父亲,这才一直保护你.........”她话音刚落,紧接着,一声“啪”的碎裂声,阿笛手中的杯盏落地摔成碎片,她的脸色微微发白,把张云巧吓了一跳......

  上十章提要:...欢他........现在想通了,我和他都是孤苦之人,世上这么大,我只有在这里才会开心,也许这就是我答应他的理由罢。”说来说去,她是喜欢崔兰溪的,以前不敢承认,昨夜他来寻自己,背着自己往家里走时,她茅塞顿开,这个男人值得托付,自己何必继续纠结,自讨苦吃呢。婆婆为她高兴,摸着她的手道:“一念可以杀人,一念也可以成为眷属,你既然准备嫁做人妇,就要调养好身子,来,老身再给你瞧瞧,是不是马上可以抱上大胖儿子了。”“婆婆,哪有那么快,你别瞎说。”她垂着脸,羞涩难堪。老妪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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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走后,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阿笛一人住西屋,崔兰溪住北屋,平日里都是李氏和婆婆两边照料,这二人不怎么往来,崔兰溪也鲜少过问阿笛的事情。

  他当阿笛是他孩子的母亲,敬重她,不曾再给她脸色看,却决计说不上亲近,在他眼中,身边的人都是陌生人。

  阿笛躺了七八日,得了婆婆的允许,才下地走了走,肚子里的小家伙最近很安分,没给她难堪,她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走出西屋,在院中搭了个躺椅,盖了条毯子晒太阳。

  刘小金上王府来送银子,秋天收获的稻米卖出去,得了万把两银子,刘小金担心钱被人偷了,还请了阿贵几人过去抬,侍卫们把银子搁在天井中给她过目,她命秦陆清点了三遍,确认数目后,她让人抬到东厢房去,上了两道锁,给锁起来。

  岁末年初,十一个郡要上交税赋和贡品,到时王府的进项会越来越多,东厢房怕是不够用了,她琢磨着把六眼井的几十间屋子再规划整理一番,六眼井周围上一道围墙,加几个铁门,命专人在里头看守钱财物资。

  刘小金领命,即日便召集百姓上六眼井修葺围墙,阿笛不能亲自去监工,便由秦陆代替她去,隽星在府上住了几日,见她气色渐好,便要告辞回沧州。

  阿笛亲手做了些夹馅的面饼给他包好:“隽星.........我爹爹就托你.........替我照看.........有什么事.........你给我写信..........”

  隽星收下油纸包裹的面饼,里头还热乎乎的,笑着道谢:“属下可记得小姐做饭最好吃了,能再次吃到你做的东西,属下觉得很幸运。”

  听到这一番夸赞,她笑不拢嘴,挺着大肚子送他到门口,转身回去时,经过北屋,往里看了一眼,不见公子,这段时日他都一人在房中念书,鲜少出门,这会去哪了?

  话说崔兰溪自从醒过来,胃口一直不大好,日日吃饭食不知味,这天闻到后厨传来一阵奇异的香气,循香而来,见锅中还有两个饼热着,随手捻起一个,一口咬下去,半嘴都是流油的肉,满口奇香,隐隐约约让他有了熟悉感。

  这是他在府中第二次有了熟悉感,因为在这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终于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外人,他盯着手中的饼发起了愣,身后传来脚步声,阿笛走路声音细碎而急促,永远是一副有事要做的模样,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辨别出来。

  他手中举着半个饼子,问她:“这是谁做的?”

  她拿手指头指着自己,笑道:“是我.........”

  这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嘶哑结巴,他不喜欢她说话的声音,道:“手艺不错。”

  阿笛走到橱柜边,伸手取下一个碗,抱起桌上的酒坛子,掀开封纸,倒了一碗与他,他尝了两口,酒水清冽甘甜,与以前喝过的酒不一样。

  “这酒也是你酿的?”

  他问。

  阿笛点头。

  “你的手真巧,可以做出这些好吃的好喝的。”

  崔兰溪这话好像不是对她说的,而是对自己说的,声音很低,自言自语。

  阿笛觉得他很奇怪,总是一个人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也不知在和谁说话,她结结巴巴地讲:“公子是不是饿.........了.......阿笛给你做饭罢。”

  他抬头看着她的肚子:“你不是不舒服么,还是让李嫂子做罢。”

  阿笛问他:“公子是真的..........关心我.........还只是在乎这个.........孩子?”

  他答:“我与你无亲无故,纵然你们都说我与你是夫妻,可是在我心底,并没有特别的情愫,我担心你,全然因为这个孩子而已,不要多想。”

  阿笛身体僵硬,在原地站着,半晌后才说:“公子.........以后也不可能..........喜欢我一点点?”

  崔兰溪摇头:“现在来看,本王不会喜欢上你的。”

  她的头越垂越低,捧起空掉的碗,碗掉落在地碎裂开来,崔兰溪闻声看去,眉头拧起,朝外唤来秦陆收拾了地上的碎片。

  阿笛转身去洗了锅,掏出盆里浸泡的青菜和芹菜,捡了几朵鸡枞菇,拿菜刀的手快速切菜,崔兰溪看她的刀工了得,忽然生了兴致,站在一旁观赏起来。

  鸡枞菇和青菜、芹菜一起炒,小锅里炖上了大块的红烧肉,调了汁,红烧肉上色很快,肉香扑鼻,勾起了他肚子里的蛔虫。

  阿笛知道公子生性凉薄,或许去年自己认识他只是个意外,他喜欢上自己也只是意外而已,失忆前答应的种种已经不会实现了,她带着孩子守在这里,陪着他,他并不感激,她低头切菜时一直在想,是不是真的该走。

  崔兰溪很欣赏她的厨艺,红烧肉没出锅便拿筷子夹了一块尝鲜,一吃便停不下来,连吃六块肉,腹中饿得咕咕响,他夸她:“厨艺真好。”

  阿笛抬头看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去,仔细切着辣子:“公子喜欢的话..........我教教嫂子........”

  他问:“你往后不做饭了?”

  她答:“我迟早会........走..........往后公子可能吃不上我做的.........菜了。”

  刚刚亮堂起来的心蓦然晦暗,他品味她话中之意,问:“姨娘的人不是都让你赶跑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何必日日把‘走’这样的字眼挂在嘴巴上,说多了别人都不信了。”

  阿笛的手拿不动刀了,轻轻放下,垂着头扭身给锅里倒入菜油,油烧热,菜倒下去,抓一把辣子也丢下去,辣味顿时冲出来,眼睛都被辣子的味道刺激红了。

  崔兰溪发现她不说话,而是拿衣袖擦眼睛,凑过去看她,还问:“辣子这么辣,为何还要搁下去,本王可从不吃辣子。”

  她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崔兰溪:“你以前是吃.........辣子的........”

  他想不起来此事,北方人哪一个爱吃辣子的,觉得她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阿笛只当自己和一个半大的孩童在聊天,他们过去的经历已经被他全部忘记了,这个孩子永远都想不起来,他会有别的人生,别的记忆,她好像没有在这里的必要了。

  她把饭菜做好,命秦陆端去北屋,公子一人吃饭,她走到后院,婆婆正在给她熬药。

  “小丫头,过三日,这药就好了,你别担心,很快你就可以和以前一样漂亮,王爷也会喜欢你的。”

  她苦笑着摇头,炉中的火已经连续八日未灭,她本以为药熬好之时,自己和他会和以前一样,现在来看,也许他在乎的不是外貌。

  “这个药熬好了..........拿罐子装起来罢........”

  婆婆问:“怎么,你不用么?”

  她不想用,恢复了容貌又怎么样,他已经不是他了。

  婆婆内疚起来:“都怪我,若能找到让他恢复记忆的药就好了,可惜老身无用,并没有找到。”

  阿笛看向一面镜子似的湖泊,在湖边站了一会,肚子里的孩子踢她时她才回过神来,拢了拢衣领,返身回去了。

  崔兰溪吃着她做的菜,食指大开,吃了三碗饭,他从未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今日算是头一回。

  秦陆伺候他漱口,他一直不喜欢秦陆,让阿贵进来伺候,阿贵说:“王爷,方才白府来人,白老将军回来了,他请王爷晚上赴宴。”

  崔兰溪说:“祖父来了?”

  阿贵确认道:“正是。”

  他并不急着见祖父,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连祖父也陌生起来。

  下午时分,崔兰溪换衣裳时想着要不要叫阿笛一起去,毕竟他们是夫妻,赴宴的话,理应带她一起。

  转头一想,阿笛长得这般丑,还是不带出去见人比较好。

  他换了身蓝色的装束出门,门口候着马车,阿贵问他:“要不要叫上夫人一起去?”

  他端坐在马车内,道:“不叫她了,带出去怕吓坏了祖父。”

  听闻此话,阿贵的脸色有一丝变化,崔兰溪问他:“你怎么了?这副模样。”

  阿贵赔笑道:“王爷说的是,属下这就启程。”

  当初夫人为了守身如玉才自毁容貌,王爷似乎把那些事全都忘个一干二净了。

  他一边叹息,一边打马出了羊子巷,驱车前往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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