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雪崩 138607…_女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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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雪崩 138607…

  上一章提要:...人解释道:“其实这湖底的情况家主略知一二,当时来这里选址建宅之时便让人下去查探过了,湖底有个很大的地下水道,联通了对面那座深山,涨水时两边无事,枯水时便会有巨大的旋涡,把这边湖里的水吸到对岸深山中去,若是月圆月缺,也会有同样的情况发生。”一听如此,正对了崔兰溪的猜测,看来离叔和韩柒拾故意引诱他下湖,是另有目的。他自然对此事没什么意见,虽然手受了伤,可是离叔这么做说明他正在接纳自己,既然知道了是圈套,坦然接受就好。只不过阿笛一直扁着嘴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回了房,她心疼地......

  上二章提要:...好些天,让你睡个够。”她迷迷瞪瞪张开眼,屋子里散发着一股热气,是粥香,她坐起了身,忽然问他:“咱们这么走了,黄大夫那里不要打个招呼么?”“秦陆会去打招呼,他随后跟上咱们。”崔兰溪答。阿笛爬下床,洗漱一番,吃了粥,把屋子里能用的东西都带上了马车,临走时没有锁门,兴许路过的旅人可以在此歇歇脚,石崖上是欣赏大海的绝佳位置,有人能与她看见一样的风光,也是好极了。她坐上马车后,一直撩开帘子望向石崖的方向,直到后头跟上来一个男人,那人追着马车跑来,她看见了秦陆。......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她答:“我不愿意,可是离叔愿意,我躲也躲不得,总归是要吃那些带毒的东西,我觉得不如自己过来。”阿笛拔下头上的玉簪,捧在手心里,崔有量看见上头的兰花,觉得眼熟,仔细想来,那是九弟的东西,幼时崔有量曾经想夺走这个玉簪,被九弟揍了一顿,先皇罚九弟去佛堂面壁思过一月。“你手上的玉簪可是朕九弟的东西?”“这是公子送我的,圣上可也喜欢它?”崔有量淡淡一笑:“喜欢说不上,不过却很想要。”“不喜欢的东西,为何会想要?人不都是想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么?”她问。“不,不是的,朕想得到的是没有得到的东西,如果真的到了我手里,可能玉簪也就和其他金银器物一样,丢入库中,再也不见天日了罢。”他答。阿笛轻轻摩挲着玉簪,缓缓举起来,崔有量眸光微收,警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他身后悬挂着一柄宝剑,只要反手就能抽出宝剑。她举起玉簪,用尖利的顶端对着自己白皙的脸颊,划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殷红的血眼中伤口流到脖子上,落入衣衫中。崔有量准备去抽出宝剑的手停顿下来,说:“沈小姐不想嫁给朕,何苦破了自己的相。”“圣上曾经说,不管我......

  上五章提要:...也是一夜无眠,在房中坐了一夜。黎明时分,禁军统领来报山匪打开了城门,城外数千人蜂拥而入,局势怕是控制不住了。崔有量沉声下令:“把小春儿抱过来。”一旁的张云巧抱来一个襁褓中熟睡的孩子,小春儿长得肉嘟嘟的,非常可爱,崔有量瞥了一眼,眼中充满了嫌恶之情。“去,拿这个孩子到城墙上,问他们是退兵还是要让孩子死。”张云巧一抖,小心翼翼地问:“圣上是要奴家去么?”这种活不好干,好的话的确可以立功,不好的话,连性命都搭进去。崔有量瞥她:“朕让你去,这是立......

  上六章提要:...照面。二人都不说话,各坐一边,张家小姐晓得她身份特殊,有了前车之鉴,学乖巧了,不多说一句话,尽心尽力伺候茶水。阿笛看棋盘上情势诡谲,双方力量相差甚远,沈离的棋艺高出圣上许多,沈离一直在让步,隐而不发,圣上多少察觉了一些,觉得如此对弈很无趣,便和张盎找话题。“朕听说王爷身边那个孩子是捡来的,你可晓得是哪个人家的孩子?”阿笛心内紧张,竖起耳朵听张盎答话。张盎也是人精,九王爷虽然生死未卜,他却决计不敢得罪,又不敢撒谎,便说:“下官听说是从一个山匪手里捡回来的,父母双亡,山匪闹得厉害了,王爷还派兵镇压过,把山匪打了个七零八落,洪都城才太平了一阵子。”“山匪?”这个词很敏感,圣上很忌讳山匪,各地势力借山匪之手四处挑起事端,他最近忙着镇压这些势力,搞得焦头烂额。张盎道:“原先有个金凤寨,占地为王,让我洪都城百姓颇为苦恼,王爷出手之后,金凤寨没了,百姓才得以安生。”圣上点头:“如此,看来九弟兰溪治下有方。”张盎回答这些话时非常紧张,既怕得罪人,又怕惹圣上不满,着实暗自揣度了一番。此刻,张云巧忽然插话:“圣上,民......

  上七章提要:...情,上回沈清笛又敲山震虎,给她一个下马威,她哭着回家后,略略想通了,没有原先那般不甘心。婆子奴婢被她遣散,自然也无人给她煮茶,阿笛伸手给自己和她各倒一杯冷茶,夏日吃冷茶更舒服一些,张云巧开口说:“沈掌事,前日是我不对,明知你和王爷都不喜欢我,还巴巴地上王府去叨扰你们清静,日后别记恨我才是。”“哟,那只是一件小事,我失手碰碎你的酒坛子,你没怪我已经很大度了,洪都城里,有你这样大度的姑娘真难得。”阿笛夸她时,她有些害羞,垂下头来:“那坛子酒是挺可惜的,我母亲生我时酿的,本来......

  上八章提要:...种小事就寻死觅活罢?”“其实我不是为这个事情来的。”阿笛倒是不晓得她还能为什么事来府上,除了挑拨离间,她好像也不会别的东西。“什么?你是为了什么事来的?我还要写请帖,你快些说罢。”张云巧紧张地绞着帕子,抬首看她:“沈掌事升为王妃了,府上也没有个丫鬟伺候你们,我想给沈掌事做丫鬟,其他的也不图,就想一辈子伺候你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阿笛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做人的陪嫁丫鬟,往后便是通房丫鬟了,公子不纳侧妃,不会有小妾,每月不在自己这里,就是在张云巧那里,她想从自己这里分得一杯羹,沾点光,说的难听是做丫鬟来的,其实是想着怎么升为主母来的。李氏提醒的话没错,王妃的位子这么抢手,她还没坐热,就有人要来抢了。阿笛抬手抚摸着桌上的那坛女儿红,问她:“这是你母亲藏的酒?”“是,当年就两坛酒,被王爷喝了一坛,他夸这酒好喝,所以我把剩余的一坛送来了。”她说。“不是我不想你来府上做丫鬟,是你的身份这么尊贵,郡守的千金,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做丫鬟,你应该寻个富贵人家,好好的做你的主母,没必要来做人的奴才,操劳受委屈,实在......

  上九章提要:...复坐起身,问她。“嗯,婆婆给了药,不过说要十多天才会好,没那么快起作用。”“疼么?还是痒?”“又疼又痒,不过不碍事的,干活没问题。”她说。崔兰溪重新躺下,吩咐道:“你出去罢,本王要睡了。”“嗯,好。”她熄灯关门,打开自己房间的门,一连串的响动都非常清晰,一如外头的雨水。一夜无睡意。圣上抵达豫章的日期越发近了,崔兰溪发现自己失眠的夜晚越来越多,阿笛不在旁边,他压根就睡不着。转眼小春儿便满月,阿笛大早起来拾掇出一匹新布......

  上十章提要:...吃了几口,王爷停箸,他们也停箸,不敢多吃。用了午饭,姬长借故离开,崔兰溪和韩柒拾坐在厅堂之中,花香馥郁,缱绻醉人,韩柒拾坐了一会便拿袖子擦汗,崔兰溪问他:“韩兄怕热?怎么这么一会就出了这么多汗?”“实不相瞒,草民自小体弱,最近家里又有变故,操劳过度,有些吃不消。”“原来如此,若有机会,韩兄随我回洪都,那里有一位好大夫,给你把把脉,开个方子试试。”“多谢王爷好意,草民心领了,只是家里就我一个独子,还得由我操劳,远了恐怕去不了。”韩柒拾与崔兰溪差不多年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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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量着自己与常春花的距离,四五十丈是有的,从石崖上射出羽箭,他知羽箭有诡异的灵力,却不敢保证羽箭不会半道落下,毕竟这段距离太远。

  “王爷,先射一箭试试,看会落在何处,羽箭比普通的箭矢射得更远,若是普通箭矢相差不大,羽箭一定没问题。”

  秦陆已经取出自己携带的普通箭矢递过去,崔兰溪接过顶头绑着红色丝带的箭矢,架上自己的大弓,弯弓瞄准山谷中的常春花,常春花长得十分醒目,他不分吹灰之力就射出这一箭。

  箭矢逆风而行,射出之后,在空气当中歪歪扭扭,失了准头,到了半路,丧失了气力,斜斜落在距离常春花还有十丈左右的距离。

  “王爷,此处风力太大,不过属下觉得羽箭没问题的。”

  秦陆道。

  崔兰溪估摸着羽箭也没问题,掏出用丝缎包裹着的羽箭,架上了巨弓,瞄准风雪当中那一抹艳红..........

  风雪神速,羽箭射出的速度比普通箭矢快多了,秦陆眼睛还没眨一下,就听“嗖”的一声,羽箭逆风而出,直直逼近峡谷中的常春花。

  二人眼睛都跟着羽箭走,羽箭利落地穿透花茎,常春花花朵应声而落,躺在了白雪之上。

  二人聚精会神之际,没有发现先前射歪的箭矢悄无声息地被白雪吞没。

  石崖上,崔兰溪点足轻掠起,长发高高飘起,衣袂翻飞,下落到峡谷中,脚尖踩着白雪,稍稍一碰,又立刻飞起,如此起落几个回合,雪地上留下一串小小的印记,他已来到常春花前。

  半身悬空,弯腰拾起羽箭和花朵,身后忽然爆出一声:“王爷,有雪崩,快走开!”

  他抬首之时,头顶的山体上滚下一大块的积雪,积雪越滚越大,带起白色的雪雾,砸向他来。

  方才一切安好,并没有雪崩的征兆,他忽然想起自己过来时好像听到一些奇怪的动静,此刻来不及多想,准备捡了羽箭和常春花便速速撤离,手下的东西却被一张雪白色的巨嘴一口吞噬。

  他紧紧盯着身下的东西,与雪一个颜色,一直未被自己发觉,突然发动袭击,吃了羽箭和常春花,他终于反应过来,悬空的半身用力,直起了身子,一脚踩在这怪物的三角形的头颅上,借了个力道,腾空而起,往一旁飞去。

  秦陆拔剑从石崖上飞下,沿着石崖的边缘游走,紧随崔兰溪而去。

  隐藏在白雪底下的怪物不足为惧,目前这兜头倒下来的雪块最为致命,崔兰溪没料到雪崩这么恐怖,原先一小坨,滚下来时已经是漫山遍野的一大片,他往侧方逃离也无用,生生被白雪卷进去,往底下滚,浑身散了架一样,轰隆隆的一长串的巨响,他已经被埋在的白雪的最底部,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下就是沼泽,很快他就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秦陆眼睁睁看着一大片的积雪从对岸山头滚下,把王爷卷走,最后沉积在峡谷底端,他奔到王爷消失的方位,急切喊他:“王爷!”

  雪崩过后静悄悄的峡谷没有一丝声响,寂静得可怕。

  秦陆以手扒开脚下的积雪,挖出一个深坑,始终不见王爷的身影,他答应夫人要保护好王爷,若是在此遇难,他还有什么脸面回去,此刻顾不得这里不安全,继续朝底下扒,终于看见一角蓝色的布料,他欣喜若狂,用力挖,挖的双手冻烂,流出鲜血,抓住王爷的一只胳膊,使劲往外拽,王爷半边身子已经陷入泥沼,要拔出来很难,他自己无法动弹,只能靠秦陆帮忙。

  秦陆踩着厚厚的积雪,这才能使上力气,等他拔出了崔兰溪,扶着人往旁边的石崖上爬,崔兰溪爬上崖后双腿发软,膝盖巨疼无比,咬牙道:“底下有东西吃了我的羽箭和常春花,必须找出来。”

  “王爷,要不要先休息一阵再做打算,您这样.........”

  崔兰溪披头散发,因为腿上的疼痛,和头颅内部的疼痛非常难受,疼得闭眼睛时都挤出了眼角纹,方才被兜头倒来的雪拍得浑身散架,现今还恢复不了,便听从秦陆的安排,看石崖上有个浅浅的洞窟,攀爬进去,先休息一会。

  秦陆把他的裤腿卷起来,卸下护膝,看见红肿的膝盖,道:“王爷,属下去杀了那怪物,你别再动了,这样下去,这双腿得废了。”

  崔兰溪苦笑:“我本就是个废物,还怕这一次?底下的怪物吞吃我的羽箭和常春花,身体是雪色,一直隐藏在雪底,看来不是等闲之辈,方才我也只见了它的头颅,三角形的像条蛇,它用尾巴甩了一下,激得山体雪崩,看样子还有些聪明,你一个人不行的,我得亲自去杀了它。”

  秦陆用带来的膏药替他揉搓冻僵的膝盖,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帮助活血化瘀,他冰冷的膝盖渐渐感受好了些,外头是热了,里头却还跟冰渣子一样难受。

  雪原上风雪不止,他们靠在石壁上望着白茫茫的天空,他们还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上几日,想到此事,实在让人绝望。

  雪原上不分白天黑夜,方才来时已是日暮,这会应该是深夜了,天色稍微暗了一些,却依旧看得清外头的景象,渺无人烟,寒冷彻骨。

  秦陆把为数不多的几个面饼给王爷递过去,王爷又给了他一半,二人草草吃了东西,腹中饱了,身子也跟着暖起来。

  洞中还是十分寒冷,风雪不停地地倒灌进来,秦陆脱下自己的外衣,用洞中的枯树枝架起来,搁在洞口挡风,他把洞中不知何人留下的树枝收拢,点了一把火,给王爷烤了衣裳和腿。

  “夫人做的坎肩真管用,穿上身到现在都不觉得十分冷,回头让她再帮属下做一件,往后的冬天就不怕冷了。”

  “回去让人给你们每人做一身,皮料还防水,好用的很。”

  崔兰溪说。

  秦陆见他闭起了眼睛,似乎要睡着了,便又把衣裳脱了一件盖在他身上,崔兰溪张开眼睛问他:“你不冷?”

  他摇头:“属下以前从军时可没这么多衣裳避寒,都是扛过来的,所以我不怕冷。”

  崔兰溪笑着把衣裳还了他:“既然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你也不必过那些穷苦的日子了,往后该吃好的就吃,该穿好的就穿,不要委屈自己。”

  秦陆回忆起戎旅生涯,那可比现在苦多了,现在有人管他,供他吃喝,也没什么性命之危,日子过得太好了。

  崔兰溪闭目歇了一会,身上的毛坎肩源源不断地往身体里注入热量,他的身子暖烘烘的,真是神奇。

  二人歇了一个来时辰,各自都修整好了之后,火把也灭了,周围再没有能够取暖的东西,收拾了行囊,他们来到洞口往下探望,雪地里一片寂静,不见有生命活动的迹象。

  雪色的大蛇游荡在积雪的底端,看见什么就吃什么,他们要想个办法引诱它出来。

  崔兰溪先把方才秦陆架起衣服挡风的那根树枝丢下去,树枝落在洞窟的底下,他们看得一清二楚,没过多久,树枝就沉入了雪中,没了踪迹。

  “有东西在底下吸气,把树枝吃进去了。”

  “嗯,不是沼泽的缘故,是有东西在吃树枝。再丢点东西下去,把它逼出来。”

  秦陆丢了包裹面饼的几张油纸下去,油纸似蝴蝶蹁跹,摇摇晃晃散落在雪地上,兴许这东西有香味,不一会就见雪地动了动,有东西探出个尖尖的鼻子,嗅了一口香味,继而吸了一口气,油纸也都消失不见。

  崔兰溪在找自己身上还有什么能丢下去的东西,得是大点的,它吸不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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