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最后的了断
这件事，该彻底结束了。
城南别墅。
“砰！”
“啪！”
清脆又响亮的砸东西声音一波接着一波。
几乎只是短短一分钟时间，客厅便满地狼藉。
碎片四溅。
沙发前。
蒋如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浑身的神经都被攥的紧紧的，而她整个人看起来也显得异常僵硬。
“夫人……”保镖压着声音小心翼翼开口，“您……”
“滚！”
饱含怒意的低吼声从喉骨深处被挤出，带着无限的恨意。
“是。”保镖颔首，很有眼力见的闭上了嘴不再打扰。
“等等！”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蒋如阴沉着脸吐出两字：“手机！”
保镖迅速找到手机恭敬递上。
尽管一直在强行逼迫自己平稳呼吸，可蒋如青筋毕露的手背还是泄露了她的恨意。
被气到发颤的手指终于滑开屏幕，她紧抿着唇拨通了柳叶萱的电话。
然而——
无法接通！
“呵！”凉凉冷笑，她随手又找出了江蔓清的号码。
“嘟嘟嘟——”
直接忙音！
“啪！”
蒋如狠狠将手机砸到了墙上！
“好！很好！”
咬牙切齿艰难挤出几字，她只觉胸腔内的那股熊熊怒火都快把她烧为灰烬了！
没人知道当她看到现场直播上演事情反转的时候，有多愤怒，更没人知道，当夏晚的人出现在视频里的那一刹那，她又有多想把电视给砸了！
明明她让江蔓清想办法困住夏晚，可居然夏晚那个小贱人早有准备！
她居然低估她了！
连一早安排好的柳叶萱都被她收买了！
她怎么能接受？
又如何能不愤怒？！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忘记夏晚最后的眼神。
分明就是透过视频在挑衅自己，在笑自己！
小贱人！
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夏！晚！”理智彻底消散，差一点，蒋如一口气堵在胸口就没上来。
她恨！
双眸被仇恨染的猩红，她随手拿过一旁的花瓶又狠狠扔了出去！
“啪！”
尤嫌不够，她还要继续。
“夫人……”保镖打断阻止，面色微沉的递过另一只手机，“先生的电话。”
扬在半空中的手赫然僵住。
蒋如呼吸猛的一滞！
邵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手机的，她只知道自己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直到——
“呆在别墅，我们谈谈。”
极其冷淡疏离的声音，连陌生人都不如。
“啪！”
手机从掌心里滑落，摔在地上。
“夫人！”另一个保镖匆匆赶来，神色凝重。
“说！”
“霍氏夫妇来了。”
霍清随……
夏晚！
别墅外。
宾利慕尚缓缓停稳。
霍清随牵过夏晚的手下车就要往别墅门口走。
“霍清随，等等。”夏晚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仰起脸蛋看他。
“怎么了？”
唇角微挽，眸中沁满自信的浅淡笑意，夏晚认真道：“你在外面等我，让我自己进去吧，毕竟……她恨的是我，所有事情的根源也是我。”
不等他说话，她举起左手晃了晃：“有这个戒指在，不必担心。”顿了顿，她正了正色，一字一顿道，“霍清随，让我来解决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
夏晚瞬时眉眼弯弯：“那等我。”
“嗯。”
两人视线交汇，夏晚眸中笑意渐深。
转身，她往别墅门口走去。
没有任何的阻碍，她直接被带进了别墅。
入眼所及，是蒋如一如既往的高傲贵妇模样。
四目相对。
尽管心中恨意扭曲加深，但面上，蒋如早就恢复成高雅冷然，只是勾起的唇角弧度暗示着她的嘲讽：“霍清随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没想到你居然有勇气一个人进来。”
她话中的冷意异常的明显，只不过，夏晚丝毫不在意。
唇角微勾，她默不作声径直向前走了几步。
两人距离一下拉的很近。
“你……”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夏晚清清冷冷打断她的话，低头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随即弯腰放在了茶几上，再开腔，她面无表情，“也不是来听你否认的，这是证据。”
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蒋如看到了几张黄大姐那次进出她别墅的照片。
而照片下，是……
秘密汇款给那个醉酒司机的凭证！
明明……
神不知鬼不觉，甚至她还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竟然……
眼皮微颤，眸色渐暗，蒋如盯着摆在明面上的那些证据，终是冷笑出声：“果然小看你了。”
夏晚神色未变，只是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
蒋如却控制不住的将指甲嵌入了掌心里。
“真是叫人失望，你不仅安然无恙，还让事情彻底反转。呵！”一字一顿，她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她很清楚，事情已经败露，否认已没有意义。
输人……
但不能输阵！
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人，蒋如高傲的如同一只天鹅，浑身却又被仇恨包围：“夏晚，奉劝你一句，不要高兴太早，我们……还没完！你……”
“江夫人，”缓缓掀眸，夏晚轻慢打断她的话，“还记得，慈善拍卖会那晚，我说过的话么？”
几乎是她话音落下的同一秒，蒋如身体不受控制的倏地一僵！
心跳赫然加速，不知怎么的，她心底忽的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晚……
而下一瞬，她呼吸猛的停滞！
难道……
将她微小的情绪变化看在眼中，夏晚淡漠掀唇：“那晚我问你，信不信自己做的一切多少都会报应在江锦桐身上，我还问你，是不是希望让江锦桐也尝试一下我被你的好管家设计的那些事。”
停顿两秒，她冷冽继续：“我还告诉你，我夏晚说得出，就做得到。”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飘荡在空气中，蒋如脸上血色尽失！
“你！你……”
呼吸急促到紊乱，蒋如从未有过的狼狈，而顷刻间，脑中不自觉的冒出了一个又一个可能的画面，挡都挡不住！
她几乎是失控的吼出：“你对桐桐做了什么？！”
而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保镖神色匆匆走近。
“夫人……那边传来消息，大小姐……不见了！现在……下落不明！”
轰！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冲上脑门，身体一个不稳，摇摇欲坠，蒋如差点瘫软在地！
“夫人！”保镖眼疾手快扶住她。
蒋如猛的甩开他的手，一个箭步冲到夏晚面前，面容扭曲，厉声质问：“夏晚！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冷静，什么高傲不能输气势，在这一刻，通通消失不见。
满脑子，她想的都是她的桐桐。
“说话！”蒋如怒极吼道，恨不得将面前人撕成碎片。
夏晚始终冷静淡然，甚至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她很安全。”她淡声道。
蒋如哪里会信？
“夏！晚！你……”
“江夫人，”不咸不淡打断她，夏晚毫不畏惧迎上她仇恨的目光，嗓音清冷，“我来，并不是听你质问我的。还是你觉得，到现在，你都不认为自己有错，有资格有立场恨我？”
“你！”
她双目赤红，好似有熊熊烈火燃烧。
夏晚不怒反笑：“自私，自以为是，狠毒，你有什么资格？就因为江锦桐是你的掌上明珠，就因为她得不到霍清随，就因为她做的都是对的，别人都要给她让路？她不过是你女儿，凭什么全世界都要惯着她，让着她？嗯？”
厌恶扯唇，她继续：“就为了所谓的不甘心，为了毁了我和霍清随，不惜牺牲别人的性命，蒋如，恶毒如你，有什么资格当一个母亲？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脸色一白，蒋如猛的抬头：“夏……”
夏晚止不住的冷笑：“等我把证据公布于众，你的真面目暴露在全国人面前，你能想象外人如何评价你，评价江聿琛江锦桐，甚至是江家？”
蒋如心头狠狠一跳！
“你……”
“到了那一刻，江锦桐的过往被扒出，被上流圈嘲笑，抬不起头，江聿琛因为你的自私偏激，心里留下一道坎，你想过没有，他该如何面对霍清随，面对他最好的兄弟，面对他的母亲？你进了监狱一了百了，把所有的不堪和网络暴力留给他们，你还认为你赢了？”
“你……你……”
夏晚盯着她，眼底的厌恶和不屑毫不掩饰：“没想过是么？”
不知怎么的，蒋如瞬间手脚冰凉。
夏晚冷漠逼近：“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对江锦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狠毒至此？你找人撞死大雅的时候，你让人把小雅迷晕送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也是别人的女儿？！难道江锦桐什么都宝贵，其他人就什么都不是么？”
“你……”呼吸已变的十分困难，蒋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反驳，可喉咙口就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好像随时会缺氧而死。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夏晚心里没有任何的同情，有的，是忍住的愤怒，还有一丝不解。
她是真的不明白。
蒋如为什么能做到这样？
前有许佳柠，现有蒋如，人心……到底能险恶到什么地步？
突然间，夏晚莫名觉得有些疲惫，甚至是恍惚。
直到——
“夏！晚！”
森然狠戾的低吼响起。
同一时间，她眼前蓦的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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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啪！”
清脆又响亮的砸东西声音一波接着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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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如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浑身的神经都被攥的紧紧的，而她整个人看起来也显得异常僵硬。
“夫人……”保镖压着声音小心翼翼开口，“您……”
“滚！”
饱含怒意的低吼声从喉骨深处被挤出，带着无限的恨意。
“是。”保镖颔首，很有眼力见的闭上了嘴不再打扰。
“等等！”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蒋如阴沉着脸吐出两字：“手机！”
保镖迅速找到手机恭敬递上。
尽管一直在强行逼迫自己平稳呼吸，可蒋如青筋毕露的手背还是泄露了她的恨意。
被气到发颤的手指终于滑开屏幕，她紧抿着唇拨通了柳叶萱的电话。
然而——
无法接通！
“呵！”凉凉冷笑，她随手又找出了江蔓清的号码。
“嘟嘟嘟——”
直接忙音！
“啪！”
蒋如狠狠将手机砸到了墙上！
“好！很好！”
咬牙切齿艰难挤出几字，她只觉胸腔内的那股熊熊怒火都快把她烧为灰烬了！
没人知道当她看到现场直播上演事情反转的时候，有多愤怒，更没人知道，当夏晚的人出现在视频里的那一刹那，她又有多想把电视给砸了！
明明她让江蔓清想办法困住夏晚，可居然夏晚那个小贱人早有准备！
她居然低估她了！
连一早安排好的柳叶萱都被她收买了！
她怎么能接受？
又如何能不愤怒？！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忘记夏晚最后的眼神。
分明就是透过视频在挑衅自己，在笑自己！
小贱人！
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夏！晚！”理智彻底消散，差一点，蒋如一口气堵在胸口就没上来。
她恨！
双眸被仇恨染的猩红，她随手拿过一旁的花瓶又狠狠扔了出去！
“啪！”
尤嫌不够，她还要继续。
“夫人……”保镖打断阻止，面色微沉的递过另一只手机，“先生的电话。”
扬在半空中的手赫然僵住。
蒋如呼吸猛的一滞！
邵东……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接过手机的，她只知道自己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直到——
“呆在别墅，我们谈谈。”
极其冷淡疏离的声音，连陌生人都不如。
“啪！”
手机从掌心里滑落，摔在地上。
“夫人！”另一个保镖匆匆赶来，神色凝重。
“说！”
“霍氏夫妇来了。”
霍清随……
夏晚！
别墅外。
宾利慕尚缓缓停稳。
霍清随牵过夏晚的手下车就要往别墅门口走。
“霍清随，等等。”夏晚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仰起脸蛋看他。
“怎么了？”
唇角微挽，眸中沁满自信的浅淡笑意，夏晚认真道：“你在外面等我，让我自己进去吧，毕竟……她恨的是我，所有事情的根源也是我。”
不等他说话，她举起左手晃了晃：“有这个戒指在，不必担心。”顿了顿，她正了正色，一字一顿道，“霍清随，让我来解决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好。”
夏晚瞬时眉眼弯弯：“那等我。”
“嗯。”
两人视线交汇，夏晚眸中笑意渐深。
转身，她往别墅门口走去。
没有任何的阻碍，她直接被带进了别墅。
入眼所及，是蒋如一如既往的高傲贵妇模样。
四目相对。
尽管心中恨意扭曲加深，但面上，蒋如早就恢复成高雅冷然，只是勾起的唇角弧度暗示着她的嘲讽：“霍清随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没想到你居然有勇气一个人进来。”
她话中的冷意异常的明显，只不过，夏晚丝毫不在意。
唇角微勾，她默不作声径直向前走了几步。
两人距离一下拉的很近。
“你……”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夏晚清清冷冷打断她的话，低头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随即弯腰放在了茶几上，再开腔，她面无表情，“也不是来听你否认的，这是证据。”
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蒋如看到了几张黄大姐那次进出她别墅的照片。
而照片下，是……
秘密汇款给那个醉酒司机的凭证！
明明……
神不知鬼不觉，甚至她还销毁了所有的证据。
竟然……
眼皮微颤，眸色渐暗，蒋如盯着摆在明面上的那些证据，终是冷笑出声：“果然小看你了。”
夏晚神色未变，只是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
蒋如却控制不住的将指甲嵌入了掌心里。
“真是叫人失望，你不仅安然无恙，还让事情彻底反转。呵！”一字一顿，她仿佛要用尽全部的力气才能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她很清楚，事情已经败露，否认已没有意义。
输人……
但不能输阵！
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人，蒋如高傲的如同一只天鹅，浑身却又被仇恨包围：“夏晚，奉劝你一句，不要高兴太早，我们……还没完！你……”
“江夫人，”缓缓掀眸，夏晚轻慢打断她的话，“还记得，慈善拍卖会那晚，我说过的话么？”
几乎是她话音落下的同一秒，蒋如身体不受控制的倏地一僵！
心跳赫然加速，不知怎么的，她心底忽的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晚……
而下一瞬，她呼吸猛的停滞！
难道……
将她微小的情绪变化看在眼中，夏晚淡漠掀唇：“那晚我问你，信不信自己做的一切多少都会报应在江锦桐身上，我还问你，是不是希望让江锦桐也尝试一下我被你的好管家设计的那些事。”
停顿两秒，她冷冽继续：“我还告诉你，我夏晚说得出，就做得到。”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飘荡在空气中，蒋如脸上血色尽失！
“你！你……”
呼吸急促到紊乱，蒋如从未有过的狼狈，而顷刻间，脑中不自觉的冒出了一个又一个可能的画面，挡都挡不住！
她几乎是失控的吼出：“你对桐桐做了什么？！”
而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保镖神色匆匆走近。
“夫人……那边传来消息，大小姐……不见了！现在……下落不明！”
轰！
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冲上脑门，身体一个不稳，摇摇欲坠，蒋如差点瘫软在地！
“夫人！”保镖眼疾手快扶住她。
蒋如猛的甩开他的手，一个箭步冲到夏晚面前，面容扭曲，厉声质问：“夏晚！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冷静，什么高傲不能输气势，在这一刻，通通消失不见。
满脑子，她想的都是她的桐桐。
“说话！”蒋如怒极吼道，恨不得将面前人撕成碎片。
夏晚始终冷静淡然，甚至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她很安全。”她淡声道。
蒋如哪里会信？
“夏！晚！你……”
“江夫人，”不咸不淡打断她，夏晚毫不畏惧迎上她仇恨的目光，嗓音清冷，“我来，并不是听你质问我的。还是你觉得，到现在，你都不认为自己有错，有资格有立场恨我？”
“你！”
她双目赤红，好似有熊熊烈火燃烧。
夏晚不怒反笑：“自私，自以为是，狠毒，你有什么资格？就因为江锦桐是你的掌上明珠，就因为她得不到霍清随，就因为她做的都是对的，别人都要给她让路？她不过是你女儿，凭什么全世界都要惯着她，让着她？嗯？”
厌恶扯唇，她继续：“就为了所谓的不甘心，为了毁了我和霍清随，不惜牺牲别人的性命，蒋如，恶毒如你，有什么资格当一个母亲？你的良心呢？被狗吃了？”
脸色一白，蒋如猛的抬头：“夏……”
夏晚止不住的冷笑：“等我把证据公布于众，你的真面目暴露在全国人面前，你能想象外人如何评价你，评价江聿琛江锦桐，甚至是江家？”
蒋如心头狠狠一跳！
“你……”
“到了那一刻，江锦桐的过往被扒出，被上流圈嘲笑，抬不起头，江聿琛因为你的自私偏激，心里留下一道坎，你想过没有，他该如何面对霍清随，面对他最好的兄弟，面对他的母亲？你进了监狱一了百了，把所有的不堪和网络暴力留给他们，你还认为你赢了？”
“你……你……”
夏晚盯着她，眼底的厌恶和不屑毫不掩饰：“没想过是么？”
不知怎么的，蒋如瞬间手脚冰凉。
夏晚冷漠逼近：“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对江锦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狠毒至此？你找人撞死大雅的时候，你让人把小雅迷晕送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也是别人的女儿？！难道江锦桐什么都宝贵，其他人就什么都不是么？”
“你……”呼吸已变的十分困难，蒋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反驳，可喉咙口就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好像随时会缺氧而死。
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夏晚心里没有任何的同情，有的，是忍住的愤怒，还有一丝不解。
她是真的不明白。
蒋如为什么能做到这样？
前有许佳柠，现有蒋如，人心……到底能险恶到什么地步？
突然间，夏晚莫名觉得有些疲惫，甚至是恍惚。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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