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已经来不及了
“所以你们就准备把这些身份不明确的人全都杀了？”我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咄咄逼人。
胡烈道：“这到不至于，但是……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不管怎么样，这些身份不明确的人，我们是绝对不会再用了。就比如……方思宇，说实话，方思宇在那个名单上，我们比谁都意外，可是当我们调查他的时候，却发现，她连自己的师傅都说不出来，只说自己的师傅是江月寒。”
“可是江月寒我们也查过，她根本就是一个赶尸人，怎么可能教方思宇这些？所以，我们只能判定，方思宇在说谎，不止如此，方思宇不管问他以前的什么事情，他都不说，这样，难道还不够可疑么？我们真的很想相信他，可是……作为一个鬼区的高层，我们不能……”
我再次叹息道：“胡所长，你难道就不觉得你们的逻辑很荒唐么？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不敢相信，却相信从外面来的人呢，难道你们觉得这些新鲜血液就是一定安全的么？不可能的，他们比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自己人都不可靠。尤其是，奸细这种东西，可是不止你们这里才有的。”
胡烈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我：“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两百多个人，不是阎王的直属么？阎王的直属，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我沉默了一会，道：“既然已经道了这种地步了，我就不在瞒着你了。其实在前一段时间里，阎王被刺杀过，就是被身边的这群人，只不过，那一次，只出来了一个刺杀者，但是那一个刺杀者，就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其实现在地府这边也很乱。阎王也不是真正的地府掌权者。地府现在的掌权者另有其人。”
“你说什么？”胡烈腾地一下站起来：“你没有在开玩笑么？阎王不是真正的地府掌权者？那是谁？阎王不是回地府了么？他回去不是管理地府事物去了吗？如果他不是地府的掌权者的话，那他回去干什么了？”
我回答道：“他回去，就是为了平定地府的动荡的。所以，你明白了么？我们现在的形式。现在，完全就是神谕的主场，在人间界，你们还能勉力支撑下去完全是因为地府在给你们撑着。如果不是地府的话，你觉得你们有多少所谓科技，才能抗的下神谕的那些鬼皇？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如果人间界支撑不下去的话，那么，地府也算是完了。所以，你们不能就这么下去，不能着了神谕的道，你们知道么？你们现在不是没人可用么？那么，就尽情的去使用吧，使用那些人。让他们去做一些本来不可能做到的任务。”
胡烈愣了一下，苦笑一声，道：“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叛徒名单，我们能不管么？不能，完全不能，走错一步的话，就步步皆输了，就算我们向撑住，可是，神谕在我们这里安插的棋子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做什么都只能小心翼翼的，不敢去做什么大的进攻，这样的话，哪怕是真的输了，也不会伤筋动骨。”
胡烈越说越激动：“我真的，还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么憋屈的仗，不管怎么样，都只能被动挨打。因为这个叛徒事件，不管什么事情都只能畏首畏尾的做，防守都不敢做的太过明显，吗的，你明白当时整个S市全都是敌方的人的那种感觉么？三大鬼区之一啊，里面所有人都是叛徒啊，我们完全没有察觉啊。你知道为什么当时恢复S市的时候我们都在犹豫么？”
我愣愣的回答道：“难道，是因为当时你们已经察觉到了？关于S市的真相？”
胡烈点头道：“没错，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当时京都的鬼区最高层还是稍微了解了这么一点事情的真相的，所以，一直让我们不要松口……但是，还是晚了呢……S市还是变成了那个样子，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不敢了，不敢在设立新的S市。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鬼区稍微安定一点，又出现了现在的这个叛徒名单的问题。”
随后，胡烈再次道：“原野，我想听你说句实话，你今天拿出来的这张名单，真的是为了鬼区好么?如果是的话，我们会考虑，如果不是……我们鬼区，现在真的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以前，我们的确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情，但是，那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再加上，你的性格……原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苦衷。”
我看着名单，久久不能平静，我真的是为了鬼区好么？我心中暗自问了自己一声，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不然的话，我根本就不会犹豫。
胡烈也明显看出了这一点，只见他略带失望的看着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原野，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你就出去吧，如果，你有什么真的是有利于鬼区的建议，或者是……有利于我们双方的建议，我想我会非常喜听的。”
我站起身，将名单拿在手里，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胡所长，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鬼区有利的，在心中，我也自己否定了一下自己。但是……我突然想了一下，这些人，在我说了这些话之后，你们还能安心的去用么？”
胡烈想了一会，道：“当然不可能了，毕竟……这里面……”
“所以，用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呢？包括，那些已经被你们认定为嫌疑分子的人。”我重新将名单放在桌子上。
“既然已经是怀疑的人了，既然不可能委以重任，那么就让他们去做一些敢死队任务好了，让他们去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就好了，做一些失败也不会怎么样，一些完全不抱希望的任务。”
胡烈愣住了：“原野……你……哈哈。我说真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话，对于那些正在被我们怀疑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恶魔的耳语，但是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天神的福音啊，我们之前怎么都没有想到呢？对，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被动！吴法，之前让你做的那件事情，取消。现在就取消。”
吴法的眼神瞬间变得很难看：“所……所长，在你说完命令的时候，我就已经去做了啊……现在的话，方思宇估计已经……”
我愣了一下，方思宇？方思宇怎么了？难道……他们真的像我想的那个样子，没有忍住，就直接选择了要杀掉方思宇么？我的天，这也太蠢了。
我愣愣的看着胡烈：“胡所长……你要杀方思宇？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理由的话，你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吧？不过你真的觉得，以方思宇的能力，你们可以对他做什么事情么？”
胡烈吞咽了一口唾液：“这个……前两天，方思宇做出了一些很奇怪的举动。然后我们就把他关起来了，可是关起来之后，不管我们怎么审问，他都什么都不说，我才会……至于能不能杀，这个……在那种情况下，就算那里关着的是一个鬼皇，我们也有信心将他彻底杀掉。”
“可疑？什么可疑的事情？草，算了，没时间了，你们吧方思宇放在什么地方了？我现在过去。”我是拥有空间跃迁的，如果现在知道的话，还有可能救得下来。
吴法道：“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我是早上让他们过去的，现在，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只不过这一会还没收到任务完成的消息。”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不，告诉我地点，我现在就过去，你们是在是太小看方思宇的能力了，现在，她一定爱没有死。”
吴法想了一会，道：“之前我们决斗的那个地方，你知道么？就在那里。”
空间跃迁，来不及跟吴法多说，我连忙来到了之前的那个竞技场，刚来到竞技场，我便看到了无数道白光冲天而已，随后，白光凝聚而出的白刃竟然有一部分朝着我这边激射而出。
我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光便到了我的面前，在这白光之中，包含着滔天的剑意，这是……方思宇释放的？果然，方思宇还没有死。
但是，还没等我高兴，白光便突然消失了。我愣了一下，连忙朝着竞技场里面看去。只见几个人正在将一个人围在中间，而被围着的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而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正是方思宇，看上去，她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了，对于旁边人的围攻，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之前的那一次白光的爆发，根本就是方思宇最后的爆发。
“哈哈哈，方思宇，你不是很强么？不是很厉害么？现在怎么样？还坚持自己的剑意么？被自己一项看不起的科技打败的感觉，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科技么？哈哈哈，事实证明，哪怕是你的剑意，科技的面前，也不堪一击。”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又是一个老相识，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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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烈道：“这到不至于，但是……至少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不管怎么样，这些身份不明确的人，我们是绝对不会再用了。就比如……方思宇，说实话，方思宇在那个名单上，我们比谁都意外，可是当我们调查他的时候，却发现，她连自己的师傅都说不出来，只说自己的师傅是江月寒。”
“可是江月寒我们也查过，她根本就是一个赶尸人，怎么可能教方思宇这些？所以，我们只能判定，方思宇在说谎，不止如此，方思宇不管问他以前的什么事情，他都不说，这样，难道还不够可疑么？我们真的很想相信他，可是……作为一个鬼区的高层，我们不能……”
我再次叹息道：“胡所长，你难道就不觉得你们的逻辑很荒唐么？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人不敢相信，却相信从外面来的人呢，难道你们觉得这些新鲜血液就是一定安全的么？不可能的，他们比你们这里的任何一个自己人都不可靠。尤其是，奸细这种东西，可是不止你们这里才有的。”
胡烈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我：“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两百多个人，不是阎王的直属么？阎王的直属，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我沉默了一会，道：“既然已经道了这种地步了，我就不在瞒着你了。其实在前一段时间里，阎王被刺杀过，就是被身边的这群人，只不过，那一次，只出来了一个刺杀者，但是那一个刺杀者，就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其实现在地府这边也很乱。阎王也不是真正的地府掌权者。地府现在的掌权者另有其人。”
“你说什么？”胡烈腾地一下站起来：“你没有在开玩笑么？阎王不是真正的地府掌权者？那是谁？阎王不是回地府了么？他回去不是管理地府事物去了吗？如果他不是地府的掌权者的话，那他回去干什么了？”
我回答道：“他回去，就是为了平定地府的动荡的。所以，你明白了么？我们现在的形式。现在，完全就是神谕的主场，在人间界，你们还能勉力支撑下去完全是因为地府在给你们撑着。如果不是地府的话，你觉得你们有多少所谓科技，才能抗的下神谕的那些鬼皇？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如果人间界支撑不下去的话，那么，地府也算是完了。所以，你们不能就这么下去，不能着了神谕的道，你们知道么？你们现在不是没人可用么？那么，就尽情的去使用吧，使用那些人。让他们去做一些本来不可能做到的任务。”
胡烈愣了一下，苦笑一声，道：“你说的，我们都明白，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叛徒名单，我们能不管么？不能，完全不能，走错一步的话，就步步皆输了，就算我们向撑住，可是，神谕在我们这里安插的棋子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做什么都只能小心翼翼的，不敢去做什么大的进攻，这样的话，哪怕是真的输了，也不会伤筋动骨。”
胡烈越说越激动：“我真的，还从来都没有打过这么憋屈的仗，不管怎么样，都只能被动挨打。因为这个叛徒事件，不管什么事情都只能畏首畏尾的做，防守都不敢做的太过明显，吗的，你明白当时整个S市全都是敌方的人的那种感觉么？三大鬼区之一啊，里面所有人都是叛徒啊，我们完全没有察觉啊。你知道为什么当时恢复S市的时候我们都在犹豫么？”
我愣愣的回答道：“难道，是因为当时你们已经察觉到了？关于S市的真相？”
胡烈点头道：“没错，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当时京都的鬼区最高层还是稍微了解了这么一点事情的真相的，所以，一直让我们不要松口……但是，还是晚了呢……S市还是变成了那个样子，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不敢了，不敢在设立新的S市。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鬼区稍微安定一点，又出现了现在的这个叛徒名单的问题。”
随后，胡烈再次道：“原野，我想听你说句实话，你今天拿出来的这张名单，真的是为了鬼区好么?如果是的话，我们会考虑，如果不是……我们鬼区，现在真的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以前，我们的确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情，但是，那时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边的人，再加上，你的性格……原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苦衷。”
我看着名单，久久不能平静，我真的是为了鬼区好么？我心中暗自问了自己一声，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不然的话，我根本就不会犹豫。
胡烈也明显看出了这一点，只见他略带失望的看着我：“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原野，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你就出去吧，如果，你有什么真的是有利于鬼区的建议，或者是……有利于我们双方的建议，我想我会非常喜听的。”
我站起身，将名单拿在手里，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胡所长，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我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鬼区有利的，在心中，我也自己否定了一下自己。但是……我突然想了一下，这些人，在我说了这些话之后，你们还能安心的去用么？”
胡烈想了一会，道：“当然不可能了，毕竟……这里面……”
“所以，用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呢？包括，那些已经被你们认定为嫌疑分子的人。”我重新将名单放在桌子上。
“既然已经是怀疑的人了，既然不可能委以重任，那么就让他们去做一些敢死队任务好了，让他们去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任务就好了，做一些失败也不会怎么样，一些完全不抱希望的任务。”
胡烈愣住了：“原野……你……哈哈。我说真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话，对于那些正在被我们怀疑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恶魔的耳语，但是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天神的福音啊，我们之前怎么都没有想到呢？对，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被动！吴法，之前让你做的那件事情，取消。现在就取消。”
吴法的眼神瞬间变得很难看：“所……所长，在你说完命令的时候，我就已经去做了啊……现在的话，方思宇估计已经……”
我愣了一下，方思宇？方思宇怎么了？难道……他们真的像我想的那个样子，没有忍住，就直接选择了要杀掉方思宇么？我的天，这也太蠢了。
我愣愣的看着胡烈：“胡所长……你要杀方思宇？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理由的话，你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吧？不过你真的觉得，以方思宇的能力，你们可以对他做什么事情么？”
胡烈吞咽了一口唾液：“这个……前两天，方思宇做出了一些很奇怪的举动。然后我们就把他关起来了，可是关起来之后，不管我们怎么审问，他都什么都不说，我才会……至于能不能杀，这个……在那种情况下，就算那里关着的是一个鬼皇，我们也有信心将他彻底杀掉。”
“可疑？什么可疑的事情？草，算了，没时间了，你们吧方思宇放在什么地方了？我现在过去。”我是拥有空间跃迁的，如果现在知道的话，还有可能救得下来。
吴法道：“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我是早上让他们过去的，现在，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只不过这一会还没收到任务完成的消息。”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不，告诉我地点，我现在就过去，你们是在是太小看方思宇的能力了，现在，她一定爱没有死。”
吴法想了一会，道：“之前我们决斗的那个地方，你知道么？就在那里。”
空间跃迁，来不及跟吴法多说，我连忙来到了之前的那个竞技场，刚来到竞技场，我便看到了无数道白光冲天而已，随后，白光凝聚而出的白刃竟然有一部分朝着我这边激射而出。
我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光便到了我的面前，在这白光之中，包含着滔天的剑意，这是……方思宇释放的？果然，方思宇还没有死。
但是，还没等我高兴，白光便突然消失了。我愣了一下，连忙朝着竞技场里面看去。只见几个人正在将一个人围在中间，而被围着的那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而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正是方思宇，看上去，她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了，对于旁边人的围攻，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之前的那一次白光的爆发，根本就是方思宇最后的爆发。
“哈哈哈，方思宇，你不是很强么？不是很厉害么？现在怎么样？还坚持自己的剑意么？被自己一项看不起的科技打败的感觉，你不是一直都看不起科技么？哈哈哈，事实证明，哪怕是你的剑意，科技的面前，也不堪一击。”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又是一个老相识，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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