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女人和孩子
见到一帮风尘女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王卓别扭不已，“怎么一个个不各找出路散了去，等着我干嘛？”
听到王卓这话，林熏拱手哀求道，“熏儿代姐妹们向大侠讨个活路，我们在金前进手下做事，为赌坊做眼拉客，得罪了不少输了身家的赌徒，自身又都攒了点钱财，若是出了这门，怕是活不过几天，所以望大侠发发善心，求大侠收留。”
一帮女人心里明白，江湖险恶。以前有金钱进在身后站着，没有人敢打她们主意，可现在金钱进自己还活着没有都说不准了，如她们一样靠姿色活着的女人出了这个门，说不准就进了那张狼嘴里，生死可就由不得她们了。必须尽快找个靠山，而弄死金钱进的王卓明显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推了姿色最为妖媚的林熏出来向王卓讨求。
“收留你们倒也不是不行，可在我手下，可没有你们卖笑过活来的轻松。”想到手底下正是缺乏人手的时候，王卓也不介意手下这帮女子，毕竟失了靠山的风尘女子得依靠自己活命，想来为了自己的小命，办起事来肯定会尽心尽力。
“但凭大侠吩咐。”众女子下拜道。
“我叫王卓，你们叫我王大哥就好。这是阿飞，这一位是梅二先生。”王卓向众女子介绍，指了指林熏，“你们对这牛家庄各行可熟悉？”
“回大侠的话，这牛家庄上三教九流姐妹们都算熟络，不知大侠有何吩咐。”林熏急忙回道。
王卓吩咐道，“那这样，明天你派几个人去把人牙子给我找来，再让钱庄过来些人把地窖里的银子给我兑成银票。还有把你们衣服打扮都换换，浓妆艳抹的一股风尘气像什么样子。”
既能轻松自己，又能给一帮女人找点事做安安心，王卓当然是选择做甩手掌柜了。一帮女人在林熏的指派下迅速动作了起来。
※※※
一夜过去，已是临近中午。
吃过早饭，忙完银两汇兑银票之后王卓三人坐在大堂二楼的雅座里和被林熏找来的人牙子说话。
“把你能找到的都给我带来，钱不是问题”包里有银票，王卓说话都硬的很。
地窖里最后搬出了32箱银子，王卓留了些现银，最后整整兑出了三十万两的银票，千两一张，厚厚的一叠。钱庄来的管事见到王卓生面孔也不多问，金钱进一伙的尸体今早才被人拉倒庄外处理，管事的可不想自己变成那破烂尸体中的一员。
“大爷，您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马上就去办。”带着璞头的人牙子弯着腰低声下气的说着。
越是下九流越是需要消息灵通，眼前这位爷毫无疑问就是合昌现在的主人了，能轻松弄死金钱进一伙的爷，可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人牙子越说腰越低，语气也越献媚。
“那就动作快点，把这方圆百里你能联系上的都给我弄来，只要是半大孩子，男女都要，办好了少不了你的银子赚。”王卓说完挥手打发了人牙子出去。
见到人牙子出了门，侍立一旁的林熏赶忙端了杯清茶上来，没了浓妆艳抹，普普通通的长裙，素面朝天，居然也有种出水芙蓉的清纯感，“少爷，您喝茶。”
“你们不用一天盯着我伺候，不是那么金贵的人，受不了这个。这样吧，等人牙子带来了人，你们把一群孩子的生活饮食照顾好了，也来我的课堂上来上上课，学点东西以后也多门手艺。”王卓看着林熏的脸说道。
“课堂？少爷不是要买奴仆么？”林熏问道。
“都是爹生娘养的，什么奴仆，我买这些孩子是准备给他们一条堂堂正正做人的路，天赋人权你懂不懂？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在我手下，只有分工不同，没有什么老爷奴婢的说法。这些孩子包括你们都将是我的学生，我未来的同志。”王卓说道。
听到王卓的话，梅二奇道，“同志？”
“对，同志，志同道合，生死相付，一以贯之。”王卓扬声道。
“志同道合，生死相付。”梅二呢喃着，王卓的话有一股让梅二无法理解的精神力量，那是远远超越江湖义气的东西，有一种大气魄，大力量在里面，短短十二个字，却让人热血。
“那不知王兄弟的志向是？”
“解放天下，公平大同！”王卓毫不犹豫的答道。
梅二摇了摇头，觉得王卓有些夸夸其谈的意思。反而是身旁的林熏眼里一道莫名的精光闪过，若不是活不下去，一个女子哪里愿意投身风尘，沦为下九流之人，受人鄙夷。越是在社会底层的人才越知道公平二字的重要，也越有革命的坚决性。无产阶级为什么那么牛逼，因为他们穷！
“少爷，我也能行吗？能成为少爷的同志？”林熏问。
“怎么不行？等你们上过我的课就知道了，这世界没有谁高人一等。”还有什么比得上从根子上掀翻这封建武侠世界，将那些士绅学子，大侠魔头统统打下云头，更能更改剧情？杀人不行，老子掀桌子总可以吧？王卓暗想道。
正准备给几人来一番社会阶层分析，楼下传来了人牙子的声音。
银子的驱动力是最强大的，为了银子，人牙子已经送来了第一批孩子，都是些孤儿，有男有女，怯怯懦懦的派成了一排。在人牙子的带领下进了合昌的大门。
“都给我站好了，别弄脏了人家的东西。”人牙子的喝斥声从楼下传来。
身材干瘦，一脸污垢，眼神中全是对未来的恐惧，身上只有单薄破烂的蔽体衣物的孩子们在人牙子的喝斥中颤颤发抖。
“好了，别吓到孩子。林熏，你把孩子带下去，让你的姐妹们给他们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好好休息休息。”下楼的王卓喝止了人牙子，转身对跟在身后的林熏说道。
“是，少爷。”林熏答应道，唤了俩个姐妹，引着孩子们去了后院。
给付了人牙子银子，王卓让人牙子继续后，请了梅二为孩子们调养身体，要了笔墨，回了房间。自己的学生们已经有了，教材还没有呢，看来得做几天文抄公了。
写些什么呢？天赋人权论？马哲毛概？特么的我得首先教会一帮小子认字！王卓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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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卓这话，林熏拱手哀求道，“熏儿代姐妹们向大侠讨个活路，我们在金前进手下做事，为赌坊做眼拉客，得罪了不少输了身家的赌徒，自身又都攒了点钱财，若是出了这门，怕是活不过几天，所以望大侠发发善心，求大侠收留。”
一帮女人心里明白，江湖险恶。以前有金钱进在身后站着，没有人敢打她们主意，可现在金钱进自己还活着没有都说不准了，如她们一样靠姿色活着的女人出了这个门，说不准就进了那张狼嘴里，生死可就由不得她们了。必须尽快找个靠山，而弄死金钱进的王卓明显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推了姿色最为妖媚的林熏出来向王卓讨求。
“收留你们倒也不是不行，可在我手下，可没有你们卖笑过活来的轻松。”想到手底下正是缺乏人手的时候，王卓也不介意手下这帮女子，毕竟失了靠山的风尘女子得依靠自己活命，想来为了自己的小命，办起事来肯定会尽心尽力。
“但凭大侠吩咐。”众女子下拜道。
“我叫王卓，你们叫我王大哥就好。这是阿飞，这一位是梅二先生。”王卓向众女子介绍，指了指林熏，“你们对这牛家庄各行可熟悉？”
“回大侠的话，这牛家庄上三教九流姐妹们都算熟络，不知大侠有何吩咐。”林熏急忙回道。
王卓吩咐道，“那这样，明天你派几个人去把人牙子给我找来，再让钱庄过来些人把地窖里的银子给我兑成银票。还有把你们衣服打扮都换换，浓妆艳抹的一股风尘气像什么样子。”
既能轻松自己，又能给一帮女人找点事做安安心，王卓当然是选择做甩手掌柜了。一帮女人在林熏的指派下迅速动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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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已是临近中午。
吃过早饭，忙完银两汇兑银票之后王卓三人坐在大堂二楼的雅座里和被林熏找来的人牙子说话。
“把你能找到的都给我带来，钱不是问题”包里有银票，王卓说话都硬的很。
地窖里最后搬出了32箱银子，王卓留了些现银，最后整整兑出了三十万两的银票，千两一张，厚厚的一叠。钱庄来的管事见到王卓生面孔也不多问，金钱进一伙的尸体今早才被人拉倒庄外处理，管事的可不想自己变成那破烂尸体中的一员。
“大爷，您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马上就去办。”带着璞头的人牙子弯着腰低声下气的说着。
越是下九流越是需要消息灵通，眼前这位爷毫无疑问就是合昌现在的主人了，能轻松弄死金钱进一伙的爷，可不是自己得罪的起的，人牙子越说腰越低，语气也越献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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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人牙子出了门，侍立一旁的林熏赶忙端了杯清茶上来，没了浓妆艳抹，普普通通的长裙，素面朝天，居然也有种出水芙蓉的清纯感，“少爷，您喝茶。”
“你们不用一天盯着我伺候，不是那么金贵的人，受不了这个。这样吧，等人牙子带来了人，你们把一群孩子的生活饮食照顾好了，也来我的课堂上来上上课，学点东西以后也多门手艺。”王卓看着林熏的脸说道。
“课堂？少爷不是要买奴仆么？”林熏问道。
“都是爹生娘养的，什么奴仆，我买这些孩子是准备给他们一条堂堂正正做人的路，天赋人权你懂不懂？说了你也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在我手下，只有分工不同，没有什么老爷奴婢的说法。这些孩子包括你们都将是我的学生，我未来的同志。”王卓说道。
听到王卓的话，梅二奇道，“同志？”
“对，同志，志同道合，生死相付，一以贯之。”王卓扬声道。
“志同道合，生死相付。”梅二呢喃着，王卓的话有一股让梅二无法理解的精神力量，那是远远超越江湖义气的东西，有一种大气魄，大力量在里面，短短十二个字，却让人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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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天下，公平大同！”王卓毫不犹豫的答道。
梅二摇了摇头，觉得王卓有些夸夸其谈的意思。反而是身旁的林熏眼里一道莫名的精光闪过，若不是活不下去，一个女子哪里愿意投身风尘，沦为下九流之人，受人鄙夷。越是在社会底层的人才越知道公平二字的重要，也越有革命的坚决性。无产阶级为什么那么牛逼，因为他们穷！
“少爷，我也能行吗？能成为少爷的同志？”林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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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的驱动力是最强大的，为了银子，人牙子已经送来了第一批孩子，都是些孤儿，有男有女，怯怯懦懦的派成了一排。在人牙子的带领下进了合昌的大门。
“都给我站好了，别弄脏了人家的东西。”人牙子的喝斥声从楼下传来。
身材干瘦，一脸污垢，眼神中全是对未来的恐惧，身上只有单薄破烂的蔽体衣物的孩子们在人牙子的喝斥中颤颤发抖。
“好了，别吓到孩子。林熏，你把孩子带下去，让你的姐妹们给他们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好好休息休息。”下楼的王卓喝止了人牙子，转身对跟在身后的林熏说道。
“是，少爷。”林熏答应道，唤了俩个姐妹，引着孩子们去了后院。
给付了人牙子银子，王卓让人牙子继续后，请了梅二为孩子们调养身体，要了笔墨，回了房间。自己的学生们已经有了，教材还没有呢，看来得做几天文抄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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